“淮茹,渴,口渴?水,水。”
王大柱看着秦淮茹准备穿工服,于是提出新的要求。
秦淮茹微微有些蹙眉。
你们都眼馋我拿走了他的几斤面粉?
可你们知道我有多辛苦吗?
刚被他喷了一身,还要接着伺候他喝水。
他连喝疙瘩汤都能呛住,何况是水呢?
难道又要被喷吗?
都说是不能过三,一过三就成了习惯。
第一次腥,第二次臭。
这第三不知道是什么呢?
秦淮茹叹了口气,还是接着倒水然后来到王大柱身边。
“大爷,我们事先说好,你这回可不能再喷我了,你要是感觉自己快要喷了,你就喊我。”
秦淮茹提醒道。
“好,好,淮茹,我,我听你的。”
王大柱气喘如牛的道。
秦淮茹慢慢的喂王大柱喝水,甚至还特意闪开一点空间。
“苦,这水太苦了,喝不下去。”
王大柱只喝了一口,就不再喝了。
秦淮茹有了薄怒。
你有现成的开水喝就不错了,我还给你吹到不热不凉的地步。
你还嫌苦。
你知不知道多少流浪汉,连热水都喝不上?
别说流浪汉,就算一些正常的男人,回到家也只有凉水喝。
而我给你晾的凉白开,你还不满足。
要不是看在你一个月十块钱面粉的份上,我直接泼你一脸。
“淮茹,淮茹,奶,奶。”
王大柱指着秦淮茹的粮仓。
秦淮茹脸色都有些变了。
奶?
就你还想喝奶。
你知不知道我们家小槐花都被我掐奶了,你还想喝奶?
做梦呢?
秦淮茹脸色更难看。
王大柱也不在调戏秦淮茹,接着道:“枕,枕头,奶,奶粉,票。”
秦淮茹听到奶粉票瞬间眼睛一亮。
要知道在这个时代,奶粉可是紧俏的物资
大部分人根本就没资格喝,只有刚出生的婴儿,国家才会一点奶粉票。
孩子母亲还必须得证明你没有奶水才行。
尤其是这两年,基本上就不怎么了,只麦乳精。
份量还少的可怜。
“大爷,你的意思是说你的枕头下面有奶粉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