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算从中渔利,那不应该吗?
王老头牙都没了,你还想让他吃馒头。
多可笑!
所以他就只能喝疙瘩汤。
秦淮茹进屋后,看到王大柱躺在床上,把筐子盖上,走过去轻轻的喊:“大爷,大爷,你醒了吗?吃饭了,我给您做的疙瘩汤。”
秦淮茹后面的声音很大。
这让窗户前的娄晓娥差点被吓跑。
“淮茹,来了,咳咳!”
王大柱重重的咳嗽几下。
“大爷,您,您别起来了,我喂您吧!”
秦淮茹接着大声道。
娄晓娥更加迷惑,人的老到要人喂饭的地步了,还能那么猛吗?
不可能。
根本不可能。
“谢谢。”
王大柱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难道是装的?
1oo岁的人了?
还用装?
娄晓娥更拿不准了。
“大爷,您,您张嘴呀!对,慢慢来,不着急,还有呢?”
秦淮茹的声音越响亮:“对,对,就是这样,就是这个位置,张到这位置就正正好,这样我能顺利的顶到。”
“大爷,您的头能不能再靠近我一点?就差一点我就舒服了。”
“毕竟沉腰有点累,您抬高一点,我就能快一点结束。”
……
娄晓娥结婚前,她母亲照例给她普及一下夫妻之间的房中秘术。
其中就有什么快一点,沉腰,靠近,舒服之类的虎狼之词?
秦淮茹你不就是喂个饭吗?
怎么还整这些虎狼之词?
那倒要看看你是在喂饭呢?
还是做那事呢?
娄晓娥伸出手俏俏的捅破那层窗户纸,就像昨夜从女孩变成女人一样。
只不过由于是第一次,她捅的缝不圆。
有点像月瓣牙夹缝,被硬捅进去。
而娄晓娥透过缝隙往里看。
秦淮茹正给王大柱正儿八经的喂饭。
果然我想多了。
果然少妇比少女复杂多了。
尤其是思想这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