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暖暖的阳光从窗户射了进来,刘茜茜揉了揉眼睛,右手习惯性的一摸,居然没人,顿时一阵恍惚。
半晌,她才轻笑一声,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神情间带着几分羞涩。
昨天被老太太硬留着睡了一晚,按照习俗,俩人没有结婚,是不能在家里同房睡的。
结果半夜的时候,凌平居然大着胆子,悄摸地来了她房间,把她折腾了小半晚。
现在只回味下昨晚那种感觉,刘茜茜就觉得浑身痒。
不仅要强忍身体的兴奋,还要控制着声音和动静,不被隔壁的老人察觉。
那种淡淡的禁忌,又带有强烈偷情的快感,越刺激着她的身体,短短两个小时,就让她丢盔弃甲了三四次。
“哈欠……”
刘茜茜撑了个懒腰,虽然还有些腰酸背痛,但精神却莫名欢愉。
她穿上毛拖,披上外套,晃晃悠悠出了卧室,便听到一个房间里传来砰砰砰的声音。
心中一奇,忍不住靠了过去,门开着,往里一看,竟然是凌平在陪老爷子下象棋。
“怎么不多睡会儿?你奶奶饭还没熟呢!”老爷子现了门口的刘茜茜,随口问了一句。
刘茜茜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脸上突然一红,支支吾吾道:“睡……睡饱了?”
老爷子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不疑有他,便又低下头去,拿起一个车吃掉了凌平的马,然后道:“要坐一会儿吗?我们下完这盘就下去。”
“不用了……”
刘茜茜注意到凌平不经意瞟来的揶揄眼神,脸更红了,忙道:“我下去给奶奶帮忙去。”
说完,转身便走,还不忘剜了凌平一眼,神情含羞带怒。
“你俩吵架了?”老爷子突然开口,试探着问了一句。
“没有啊!”凌平一愣。
“那她刚才怎么瞪你?”
凌平心说观察的这么仔细,老爷子你不当侦探可惜了!
“可能没睡好,有点起床气吧?”他搪塞了一句。
老爷子想了想,点点头:“确实,茜茜从小就爱睡懒觉……将军!”
凌平一惊,我明明大好局面,怎么被将军了?
再一低头,卧槽,我那么大个车怎么不见了?
“爷爷,手挺快哈!”凌平抽了抽嘴角,没好气地说了一句。
老爷子却也不恼,反而哈哈一笑,大声道:“一般一般,以前搞敌特工作,可不就讲究个眼疾手快嘛!”
他顺势搅乱了棋盘,坚决不给凌平悔棋的机会,誓死扞卫住了干休所不败神话的记录。
“走走走,饭该熟了,咱们下去!”说话间,老爷子已经起身走到门口。
凌平无语,又觉得老爷子还挺可爱,于是举步跟了上去。
等吃了饭,凌平和刘茜茜此行的任务算是阶段性地完成,自然也该告辞。
老两口各种不舍,温言挽留,但内心知道俩人都是忙事业的人,不可能长住,待一晚已经算很不错了。
好在这一次,祖孙之间彼此关系又拉近了点,不愁日后没有机会亲近。
而且安少康马上要回来了,所以老两口只多说了几句,便也没有强留。
去往干休所大门口的路上,俩人再次经历了一波指指点点。
凌平倒是坦然许多,甚至犹有闲情地转过头道:“爷爷奶奶倒也没有你说的那么糟糕呢,更没有棒打鸳鸯。”
“唉!”
刘茜茜轻轻一叹,低沉道:“其实我和他们打交道的时间并不多,对于安家的印象,更多的是来源于我爸。”
“难怪你之前那么害怕!”凌平握住她的手,柔声道:“是害怕爷爷奶奶和叔叔站在一条线上吗?”
刘茜茜沉默着点了点头,半晌,才有些惊讶道:“我只是没想到,老人比我想象中更加开明,说起来,确实是我刻板印象了。”
“以后多走动吧!”
凌平想起昨晚和老爷子的谈话,目光闪了闪,忽地岔开了话题,开起玩笑来:“你说,我这算不算政审通过了。”
刘茜茜白了他一眼:“你都快成他俩的亲孙子了,还怎么没通过?非得在我这儿找点存在感是吧?”
“哪里的存在感?”凌平坏笑一声,意有所指道:“身体还是灵魂?要是身体的话,那我可早就找到了……”
刘茜茜气的直跺脚,伸手揪住对方腰间的软肉,嗔怒道:“以后你不许再玩这种游戏,太……太可恶了。再有一次,我就把你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