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方刹“对了,他虽会一日比一日虚弱,但若度过此劫,便再无机会。少主见机行事即可,莫要错过时机”
十方刹“另外,今晚属下所说的一切,你知我知,切记不可外传,以免坏了大事这也是确保少主的安全”
银绒郑重行了一礼“叔父放心,自当谨记”
十方刹转瞬间便消失不见,银绒用他方才教给自己的办法,稍稍检查了一遍,果然现了结界的薄弱之处,结界的主人身体虚弱,灵力亦受波动,才被十方刹以秘法趁虚而入。
同样是以十方刹教的办法,银绒现,结界内也的的确确再没有任何一只妖,他是真的走了。
但结界的主人再虚弱,也是城阳老祖,仍旧挡得住其他人,如今房间里一片静谧,只听得到城阳牧秋均匀的呼吸声,天已快亮了,依然没有醒过来的预兆。
银绒干脆跪趴在床上,撅着屁股,托腮看着自家炉鼎的脸。
除了偶尔腹诽“老处男”之外,银绒很难把城阳牧秋和“老”字联系在一起,青年高大英挺,安静阖目养神的时候,少了那股刻入骨髓的威压,竟还有些岁月静好的清隽意味。
银绒深深地望着他,而后现,把一个人看久了,竟反而看出陌生的味道来。
“你真的,是我的杀父仇人吗”银绒喃喃地问。
十方刹甫一离开,便有几位属下接应,其中便有曾绑架过银绒的马妖马通达,“大人,事情可顺利少主答应了”
十方刹答非所问“答不答应,取决于他信不信我,但解开束灵环的法子已经告知了他,即便不信,也由不得他不答应。”
这一番话听起来跟绕口令似的,马通达没大明白,挠头道“大人自有决断,我等听命行事便是”
十方刹在心里骂了句蠢货,但心情颇好“此事告一段落,暂且打道回府。”
马通达“那琵琶镇的布置呢”
十方刹“一切照旧。”
马通达“经过今日的事,不怕打草惊蛇吗”
十方刹已被他问得有些不耐烦“妖族人族向来势不两立,任何一只妖都分得清里外。呵,何况,少主到底年轻,略施小计他便信了七八分,那一腔孤勇,还真有些像他年轻的时候总之,他亲口答应本座,今晚之事,不会向任何人透露半个字,你且把心放到肚子里。”
等邻居家的鸡叫了三遍,城阳牧秋才终于悠悠转醒,一睁眼,便看到银绒放大的脸,那双向来澄澈的琥珀色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
而且,房间里竟残留着一丝妖气
虽然被掩饰得很好,可城阳牧秋何等敏锐,立即察觉出,这妖气的主人至少在金身期以上,联系到银绒的状态,不由得心中担忧“你”
可一个“你”字刚脱口而出,城阳牧秋便陡然顿住,如今不比三百年前,存于世间苟延残喘的大妖寥寥无几,而近一年来,又有妖族几次主动联络银绒,该不会
城阳牧秋心中一动,彻底咽回了那问话,不知怎么,他很怕银绒会若无其事地说昨夜无事生。
“”银绒,“你想说什么呀”这人怎么说到一半就住了口,莫非是睡糊涂了
城阳牧秋摇摇头“无事,现在什么时辰了”
银绒“巳时了,太阳都晒屁股啦”
城阳牧秋“嗯”了一声,便要起身,却被银绒一把按了下去,“你身体不舒服就先躺着。躺着听我说。”
银绒如今是半妖形态,甩着大尾巴,撑不住困意似的打了个呵欠,“昨晚你睡过去的时候,来了只很凶的大妖,自称是十方刹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妖将张口就叫我少主,还说你是我的杀父仇人。”
“哦,对了,他还要我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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