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山:“……”
李寒山:“是法律还是小说世界的法则规定一个人跑别人就要去追?”
顾之行:“都不是,是周如曜一直在跑,没人追的话,我怕他跑丢了。”
李寒山:“……”
他一时间不知道先吐槽顾之行是在养狗吗比较合适还是吐槽周家祖上有狗基因比较合适。
于是,李寒山顿了下,才微笑道:“我觉得,他应该很快就跑回来了。”
顾之行侧目,眸中有些疑惑。
李寒山道:“狗,识路。”
他话音落下没几秒,便见周如曜十分得意地站在不远处,颇有些气喘吁吁。
周如曜深呼吸,喊道:“我都跑了两个圈了,你们还没追上我吗?”
顾之行:“……”
她突然生出了一点挫败感,李寒山好像,真的比她幽默那么一点。
十分有危机感的顾之行张了张嘴,又闭上了,星眸如寒霜般透着寒意,勾了下唇角显出两三分桀骜不驯。
李寒山:“你怎么了?”
周如曜:“阿行,你想说什么?发生什么事了?”
顾之行:“我想到了一个绝妙的笑话。”
周如曜:“什么什么?”
李寒山:“……前面的□□做工好像不错,要去打两靶吗?”
他迈步欲走,突然被周如曜一把握住手腕,反手抵在了背部。
李寒山:“……”
他拧头看着周如曜,“你自己听不就完了?”
周如曜:“不行,我不允许任何一个人拒绝阿行的笑话。”
顾之行十分满意,用着略带赞赏的眼光看向周如曜。
周如曜很是受用,钳制李寒山的力道更紧了些。
“阿行,你不觉得他在映射听你的笑话是折磨吗?”李寒山慢条斯理,语气带着几分语重心长,“所以,他才不放过任何一个让别人一起受刑的机会。”
顾之行十分怀疑,用着略带评判的眼神看向周如曜。
“草!没有!”周如曜大叫,随后义正辞严地道:“阿行,你想,李寒山在小说里都是什么形象啊,那就是玩弄权势人心的烂人啊,这会儿他在挑拨离间!”
感受到他已然分心,李寒山屈膝,勾住周如曜的腿一绊,随后抽出手给他腹部来了个肘击。
周如曜疼得面部扭曲了下,松了力道,踉踉跄跄往后倒了几步,眼神悲怆,“你玩阴的!”
他正说着,却感觉自己背部撞上了几分柔软,接着便听见声娇俏的低呼,“哎呀——”
周如曜愣了下,连忙转身弓背哈腰,“抱歉抱歉,跟朋友闹着玩没注意。”
再抬眼,却看见个熟悉的面容。
“应采越?”
顾之行的声音先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