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
姜雨蘅坐下了。
方必成道“妈,我听说明月打算转学了。”
“所以”姜雨蘅挑眉,笑了下,“行,我知道了。”
方必成喜笑颜开,气氛和谐得仿佛倒真的是母慈子孝。
“所以,你们现周玦现在也只是比我们有点钱,实际上也很穷。”
学校操场的角落,李寒山倚靠着单杠,看向他们,又道“这就是你们又回来找我的原因”
周如曜坐在双杠上晃悠,“你这话怎么讲得这么市侩,我们哪里是这么现实的人。”
“你们不是吗”
李寒山话音冷静。
顾之行眼神游移了下,“这明明是崇高的友情我不允许你们污蔑它”
李寒山“哦。”
“再怎么说,其实非要说友情,我们仨是青梅竹马啊”周如曜突然想到了绝佳的理由,黑眸亮晶晶,“是我们仨包容你,你理解吧就是这完全扯不上抛弃之类的,对吧”
李寒山诚实地回答“不理解,但我不在乎。”
顾之行又道“当务之急是,现在怎么办”
“周玦现在没有实权,连钱也没有,我们连计划的第一步都走不出去。”顾之行分析了下,又提出了最致命的问题,“而且说要破坏事情走向,但我们也没有任何头绪。”
李寒山闻言,思考了下,“周如曜,你把本子给我。”
周如曜费劲地从校服口袋里掏出了个皱巴巴的本子递过去。
李寒山接过本子,却感觉有些怪异,“这本子是不是比之前轻了不少,难道是故事走向有变导致的”
“啊,应该不是。”
周如曜挠头。
李寒山“什么叫做应该。”
顾之行“应该也叫做大概和可能。”
李寒山“少给我嬉皮笑脸,说原因。”
周如曜“我跟阿行传纸条撕了很多。”
李寒山“就不能用别的本子吗”
顾之行“别的本子纸都用来下五子棋了,是战略储备。”
李寒山“你们上课到底在干什么”
李寒山无言,翻开本子细细看了起来,又道“我们之前不是觉得问题出在周玦身上,可以帮周玦夺权试着改变事情走向吗”
“但现在显然行不通,周玦目前也就是比我们有点钱,屁权力没有。”
周如曜立刻否定。
“不,我的意思是,故事的根本会不会是出在关明月身上”
李寒山顿了下,又道“书中提及到的关明月与方必成成婚的事情都被我们忽略了,但如果拿到现在的情景分析的话,关明月如果与周玦成婚了,那么关家应该会给周玦支持吧”
“会啊,但是关明月后面不是喜欢方必成吗”
周如曜有些费解,又伸手指着本子道“你看这里说了,方必成追着关明月转学,经过一番打打闹闹成为了一对欢喜冤家,他们逐渐解开心扉”
“我妈居然没出手干预吗”
顾之行有些震撼,“怎么会容许方必成为爱奔波”
李寒山“你妈也没有干预你和周如曜并肩成为大傻二傻啊。”
周如曜“你疯,你有病你嫉妒我”
顾之行“有道理。”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