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上班的朱丽琴从厕所门口路过,看到甘景枳靠在墙边,又看看门上的男厕标识,不由问:“你在等谁?”
“我……朋友。”
朱乐琴来了兴趣,“朋友?什么样的朋友?”眼里是满满的八卦求知欲。
甘景枳不由觉得好笑,眉眼上扬:“你这么想知道,要不要进去看看?”
朱乐琴俏脸一红,“你这人,说话怎么这样?”
甘景枳更想逗逗她了,上前一步,抬手勾起她的小下巴,问:“这样是哪样?”
朱乐琴被她这突然那动作吓地吞吞吐吐起来,“你、你、你……”就像无赖调戏良家妇女一样!
她跺着脚跑开了。
甘景枳心情很好地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终于知道流氓无赖为什么喜欢做这种事情了,这种小女儿的反应确实很有趣。
“你在看什么?”
梁长琛的声音打断了她。
甘景枳转身,像刚才扶他来时一样,扶着他回病房。
梁长琛有些忐忑地问她:“你还生气吗?”
“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不应该再生气了。”
“哦?为什么?”
“我道歉了。”
“我没有听到对不起。”
梁长琛咬了咬后槽牙,最后呼出了一口气,“对不起,我错了,我下次不会再这样了。”
这话听着真是耳熟,跟宋瀚文自作主张帮他编的道歉的话差不多。
甘景枳这才正眼看他,“你的兵如果下次再犯,你会怎么罚他?”
“轻则十公里,重则剔除。”
甘景枳点点头,“行,再有下次我就借鉴你的奖惩方式”
梁长琛真心觉得他又多认识了这个女人的一个缺点——记仇!
甘景枳把包里的东西一一拿出来,“昨天我爸和朱阿姨结婚了,没有大办,在家里做了三桌饭菜,请相熟的人来热闹了一下,你没去,我把喜糖带来给你了。”
“我知道,昨天阿瀚去找你,他看到了,就没打扰。”
“他找我干什么?”
他轻咳了一下。
还能干什么,问你什么时候来看我。
不过这个时候他当然不会那么笨把话题又绕回去,不然不知道这个爱记仇的小女人会不会又要跟他再算一次账。
于是他转了话题,“我们的结婚报告也下来了。”
梁长琛的结婚报告打得比甘文政早,但是他们隶属不同军区,梁长琛的结婚报告是要国都军区批准的,两个星期能拿到结果已经是快的了,他是通过家里的关系走了捷径。
甘景枳听言,倒是很直接,“那明天出院后你就去我家吃饭吧,对了,你家人什么时候会到?”
打了报告就是要结婚,那就要先见见对方父母。
“明天。”
正在剥糖纸的甘景枳动作一顿,这么快!
不过她很快说道:“那你安排一下什么时候我们双方家长见个面吧。”
梁长琛想了想,“明天晚上吧,我父母明天上午到,下午休息一下,晚上大家一起吃顿饭,你觉得怎么样?”
“可以。”
甘景枳把剥好的糖送到他嘴边,示意他张嘴。
梁长琛拒绝,“我不吃甜的。”
他以为是她想吃才剥的,没有想到是给他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