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鎖。」白長青把房門大開。
謝古樊喝完藥回來,白長青房間的門關的嚴嚴實實的。
哦,被騙了。他這麼想,但還是試著擰了下門把,居然開了。哦,只騙了一半。
他低著頭憋不住笑意,回書房拿了電腦。
從浴室邊走過的時候,他忍不住也上手試了試這個門把,這個鎖了。
「謝古樊!你在外面幹嘛!」
白長青的一嗓子中氣十足。
「哈,」謝古樊尷尬一笑,「青哥,我就是給你試試門的質量。」
白長青擦著他那半長不短的頭髮從浴室出來,雙十一後剪的頭髮,這會兒又有點長了,手都能抓住頭髮了。
房間裡另一個人也是一點不客氣,盤腿坐在白長青的床上敲電腦。聽見浴室門開了,謝古樊才把眼睛從電腦屏幕前移開,直直地盯著白長青的一舉一動。
「幹嘛?我頭上泡沫沒沖乾淨?」白長青疑惑地說。
謝古樊蓋上電腦,從床上下來,「青哥,我給你吹頭髮吧!」
白長青看他:「你看我頭髮像需要吹的樣子嗎?」
「……像。」謝古樊翻出吹風機,「這麼冷,頭髮再短也要趕緊吹乾。」
你把暖氣調低點再說這話吧!
白長青被強行按坐在了椅子上,溫熱的風和手一起落在他的頭上,謝古樊的動作比洗頭店的小姑娘還要溫柔。
他這麼想著,就這麼說出口了。
謝古樊的大臉從頭頂垂了下來,兩雙眼睛對著,他幽幽開口,「洗頭店的小姑娘多溫柔,你記這麼久,還是說你經常去洗頭?」
「哪裡啦,就我這髮型,洗頭不是浪費錢嗎,我就隨口一說。」白長青把他的大臉推開。
就不該心疼那酒,每次他喝完酒,看著謝古樊就犯迷糊,腦子也轉的不靈光,都壞了幾次事了,怎麼老是記不住教訓。
但是把人趕出去,他有不好意思,不是不忍心,就是不好意思。
謝古樊摸著白長青的頭髮,可以聞到他身上沐浴露的香味。可能是暖氣真的開高了,這人洗完澡,就穿了件外公同款的老頭背心,露出好看的後頸和兩邊的肩胛骨。
要命,怎麼會有人把老頭背心傳出了誘惑的美感。
撥弄著頭髮的手慢慢的就落在了白長青的脖子上,拇指輕輕地摩挲著他的頸側。
白長青被摸得有點癢,「我不用按摩,吹乾就好。」
臉上傳來濕熱的觸感。他這次腦子轉的很快,馬上就反應過來,臉上是謝古樊的嘴唇。他喉結不自然滾了滾,伸出一隻手指去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