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准也无奈道。
心里再次感慨，在九年义务教育普及的今天，文盲之所以成为文盲是有原因的。
活该啊！
也不以为耻！
王朝世纪还都能把他们包装成有万千粉丝的明星……
“我很能体量小准的你感受，其实你的这些安排设计都是很好的，我曾经也有过这样花费精力想做一件事情，但却得不到支持，不被理解，那么认真却好像只有自己在乎。”
周蕴仪柔声安慰。
“是的。”
朱婴宁也附和了一句。
严准笑笑。
“那我们现在？”
周蕴仪问。
“就，继续看书吧。”
只剩两个人了，还召唤个锤子！
……
“林唐？刚好你来了。我问问你，‘吹灭读书灯，一身都是月’。这句诗是谁写的？”
看到林唐走进办公室，张静宸就读出他。
“嗯？”林唐仔细想了想，“没听过。这句诗挺有意思的，除了用功读书外，还有种与世无争，自得其趣的感觉，哪五言吧。”
“是严准写的吗？他们那个学习沙龙是今天办的吧。这是他在微博上给沙龙照片配的诗。”
张静宸的笑像是在炫耀。
炫耀完她还又摇了摇头。
“你没有安排摄影师帮忙拍照吗？他只了一张照片，还是拍的桌子上三根燃尽的蜡烛。沙龙的布置也过于简陋了吧。”
“他说学习为主，怎么简单怎么来。其实也不光是这个沙龙，我说的话他一直都听不进去。”
林唐控制住了抽烟的冲动。
“你啊，做了多少年的经纪人了，竟然还会说这种话？”
张静宸讶然。
林唐这像是跟小学生对老师打小报告一样。
“我……”
林唐一口气冲上来，又生生按了下去，但最后还是没完全按住。
“主要是静宸你现在也太纵容他了，他就看准了这一点，一直……为所欲为！”
其实林唐以前带过的刺儿头艺人多了，周扬现在不就被按得老老实实的？
但仗着张静宸刺儿头的，严准是第一个。
真的憋屈。
特别是在自以为拔掉了陈曼青那个病因后，严准竟然连任何变化都没，看不出受到了任何影响。
这是最气的。
“嗯？”
张静宸皱眉，不过是在皱眉憋笑。
还憋得很敷衍，笑意盈然。
“哪有他这样的艺人在家休息这么久的？静宸你……我知道你有自己的考虑，但这都到三月底了，他还是没有任何想要复工的意思，天天除了玩就是玩，现在又让我安排他出国旅游。他再这样下去，时间是来不及的。”
林唐认真道。
“……”
收起了笑意的张静宸若有所思。
“而且，我跟他这些天接触下来，真的感觉，他没有那种值得倾注资源，就能够得到足够回报的实力。”林唐趁热打铁，“静宸，你这一步真的走粗——”
“回报？”张静宸再次失笑摇头，“我为什么会在意他身上的回报？eR是我打造的，谁是eR的top只能我说了算。你现在的想法越来越钻牛角尖了，林唐。”
“……”
林唐无言。
“不过你有一点说的没错，他这样下去确实不好。他既然想旅游，就让他跟我去法国吧，我亲自做做他的工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