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周渝臨那邊會發生什麼,他不敢打包票。
權衡再三,楚雲繹收下了那份邀請函。
應燭走後,楚雲繹在邀請函的底下又發現了和上次一樣的紙條,這回上面寫的是:「破局之道馬上揭曉,切勿操之過急」
這字條。。。
他追出去,看到應燭的背影,又停住了腳步。
在白先生的要求下,楚雲繹不得已去見了周渝臨,同行的除了應燭,還有另外兩個保鏢。
周渝臨的狀態並不好,透過車窗看著他的面孔,楚雲繹開始痛恨起自己的無能來。
他年少時曾天真的以為逃出白家,就必然可以平穩的過完一生,可幾年過去,現在他又可笑的再次淪落到如此地步,甚至比以往更甚。
這時他明白,若要真正的逃出去,斬草除根才為上策。
回白家的中途,發生了一個小插曲,兩個保鏢不知道怎麼回事,一個二個都鬧肚子,在應燭表示會好好看著楚雲繹之後,倆人總算停了車,尋找廁所去了。
車上只剩下楚雲繹和應燭兩個人,現在看來,應燭就是一直暗中幫助他的人。
「我想去買瓶水。」
「白先生要我看著你。」
「不放心你可以跟著我。」
。。。。。。
從那輛車下來,楚雲繹總算吐出一口氣。
「你為什麼要幫我?」
應燭走在前面,沒有回頭,「不是幫你,我是在幫我自己。」
這話在楚雲繹聽來簡直是有些現實,「實在不像是你說出來的話。」
應燭依然沒有回頭,「他跳樓的時候,我看到了。」
楚雲繹腳步一頓,他忽然意識到這個「他」指的是白先生口中十三歲跳樓的那個孩子。
「他來的時候才七歲,很小,我帶了他六年,他是真的把我當做他的母親。」應燭說,「他自己活的就很壓抑,卻總來關心我開不開心,那天他帶了只兔子回來送給我,被白先生發現了。」
「他挨打了嗎?」楚雲繹問道。
應燭搖搖頭,「白先生讓他站在廚房,親眼看著傭人把那隻兔子做成菜。」
楚雲繹啞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