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檸的小臉貼著他的下頜線,呼吸都有點亂了。
他將被子給她蓋好,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寧檸小聲道,「昨天什麼都沒發生,不過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他輕聲問,「什麼事情?」
寧檸想了想,「昨晚你生病睡著了,我給申叔寫了封信,可是那封信不見了。」
他疑惑地問,「給你申叔寫什麼信?」
寧檸回答,「就問他今年過得怎麼樣啊,紫藤蘿開了沒有,我今年穿不過去了,讓他照顧好自己。」
他哦了一聲,「抱著你男朋友,想著另外一個男人?」
寧檸咬了一口他的肩膀,「就想了,怎麼著?」
他一個翻身把她壓下,眼神在黎明的光線中,深沉的有點嚇人。
他大手捏住她精巧的下巴,「再說一遍?」
寧檸被他嚇到,眨眨眼,沒了底氣,「沒想……只有你一個男朋友,我還能想誰?我申叔只是我申叔,和你不一樣的,我只和你抱抱,親親,睡睡……」
他唇角勾了笑,「真的?你穿到你申叔那邊後,沒和他睡覺?」
寧檸有點無言,「不是,你之前都不問這些的,今天是怎麼了?早的時候不問,現在才問不覺得晚了?我要是真跟申叔有什麼,你頭上都綠了好嗎?」
他的薄唇動了動,忽而低頭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寧檸的睫毛顫了顫,閉上了眼睛。
他咬她的下唇,「睡沒睡?」
寧檸皺眉,「如果只是純睡覺的話,那確實睡了,畢竟我和他天天躺一個床上。但如果問有沒有那種實質性的睡覺的話,那我肯定沒睡,而且我申叔那人,你不知道有多凶,誰敢睡他?那不是找死嗎?」
他不滿地啄她,「很兇?真那麼凶?」
寧檸推住他的臉,喘口氣,「可不嘛,你是沒見過,他板著一張臉的時候,方圓十里的蚊子都得夾著尾巴做蚊子。」
「……」
寧檸看向他有點不悅的臉,伸手捏他的臉,「所以還是你這張臉比較好看,沒那麼凶,你也別吃醋了,我以後可能都見不到我申叔了,我是有點擔心他,只希望他餘生能安穩吧。」
他問,「要是安穩不了呢?」
寧檸嘆息一聲,「那我也沒辦法,不過這麼多年都堅持下來了,餘生又怎麼會堅持不了呢?」
他注視著她亮晶晶的眼神許久,俯身抱住她,將她再次擁懷裡。
他安穩不了,他餘生一點都不安穩。
所以他來找你了。
「小丫頭。」
「啊?」
「咱們什麼時候結婚?」
寧檸聞言愣了一下,她抬眼看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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