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學後,追他的女孩很多,他都拒絕了,他也不知道是心空了,還是對女生感到恐懼,反正和女孩相處不了一點。
他本碩博都是獨來獨往,大家都覺的他這個人雖然很聰明,是學校的招牌,驕傲,但太過冷漠陰沉,也就再沒人敢靠近他。
在所有人眼中,他是一座冰山,誰也融化不了,其實不是的。
他在最渴望愛的年紀,有個小女孩給了他一點點溫暖,他就記了一輩子好。
他缺愛,他沒被人愛過,他比誰都清楚,所以他也拒絕別人的愛,因為他自己也不知道要怎麼愛人。
他孤寡一輩子,確實和他的性格有關,但沒辦法,他始終都是這樣一個無的人。
性格使然,讓他活了四十多年都沒碰過女人一下。
給過的唯一一個擁抱,是在寧檸臨去世那時。
他抱著她,感受她在自己懷中冰冷的感覺。
原來,人死的時候,是那麼容易的,身體的溫度很快就流失了,變得冰冷,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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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醉酒後睡的不踏實的女孩,薄唇上被她啃過的地方仿佛燙人,他彎著腰,平時毫無情緒的眼神,此刻炙熱痴狂,仿佛要燙傷她白皙的皮膚。
他注視著她殷紅的小嘴許久,輕輕彎腰親了上去。
她微微蹙眉,眼睛都沒睜開,可當他微微發麻的薄唇觸碰到她唇上的時候,她突然又有了回應,她很自然地吮住了他的下唇。
他在她這樣的不設防下,理智消失殆盡。
他粗糲的手掌捧住她的小臉,加深他們之間的吻,甘甜的果香味瀰漫開來,他好似知道她喝了什麼酒。
是那瓶度數很高珍藏在地下酒窖的香檳。
他皮鞋都來不及脫,手掌拖著她的小臉,讓她仰頭承受自己的吻。
欲罷不能的侵進小丫頭的口中,她嚶嚀一聲,「6洵,嗚嗚。」
他的理智微微回歸一點,亂著呼吸離開她一點,看著她的口紅在他的吻中變淡。
他又低頭親上去,吮她的唇,她的舌。
吻密密麻麻落在她身上,他一路朝著她胸口而去。
卻在大手觸碰到她晚禮服的,手指碰到她胸前的皮膚時,停下了。
他重重地出了口長氣,才想起來,這小丫頭還在生理期。
他停下了自己瘋魔的行為,起身下床開門出去,冷靜會兒。
高敬正在不遠處抽菸,見厲申出來了,笑的有點意味深長。
他示意高敬過去,給他一支煙。
高敬拿根煙給他,見他嘴角有可疑的紅色痕跡,笑了一下,「又幸福了,申哥。」
厲申剛把一支煙嗪在嘴角,表情一愣,「什麼?」
高敬指了指唇角位置,「口紅,你都很久不抽菸了,今天怎麼破例了?」
厲申沒理他,轉身又進門去了,他把門在裡面關上,去衛生間抽菸。
他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嘴角都染上了她口紅的顏色,他抽了一口煙,又吐出來。
忽覺連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他今天是怎麼了?
這麼難以把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