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肩很寬,寧檸試過那肩膀的寬闊,又安全又舒服,躺在上面睡覺最好了。
她自然也知道厲申即使生氣,也不可能這個時候對她做什麼,可是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寧檸就忍不住想打他。
就像那個天才少年一樣,平時總是一副不苟言笑誰也不放在眼裡的樣子,可寧檸每次的肆無忌憚,總會讓他那雙堅毅冷漠的眼神略顯慌亂。
用在這個男人身上也是一樣的,只是這個成熟的男人,好像比年少時期更具有忍耐力。
男人將衣服掛好之後,鬆了松領帶,解開了襯衣的一顆扣子,領帶松松垮垮掛在他的脖子上,顯得有那麼一點放盪。
但寧檸覺得這個詞放在他身上不合適,在大腦里搜索了半天,才想出來一個可以形容他的詞:不羈。
果然還是成熟男人比較有魅力,即使他面部有一道猙獰的疤痕,這反而給男人增添了一些野性。
厲申和6洵完全就是兩個不相干的人設,寧檸也知道把這兩個人聯繫在一起很扯,可是她就是有這種感覺,誰也無法左右。
厲申再次打開了醫藥箱,從裡面拿出來一些紗布,讓寧檸雙手拿出來,寧檸的手指還在抖,因為真的疼。
男人一絲不苟地將上好藥的手用紗布一圈一圈包起來,臉色冷的厲害,顯然寧檸的撒嬌示好沒讓他的情緒好點,寧檸有點泄氣。
要不怎麼說她認不錯6洵呢,這人的脾氣不管是年少還是不惑,都很難搞。
看著他骨節分明的雙手幫她包紮傷口,寧檸就覺得他內心是個極其溫柔的人,不像他的外表,冷硬,絕情。
她小聲問,「申叔,你什麼都會啊?連醫藥箱都這麼齊全?」
厲申看她一眼,繼續專注包紮她的小手,「混我們這行的,難不成還要去醫院?」
寧檸疑惑,「申叔到底是做什麼的?」
厲申聞言沒答話,他就說這丫頭有點笨吧,聽了那麼多他們兄弟間的私密話,到現在還不知道他是幹什麼的。
他把寧檸的兩隻手包成了粽子一樣,寧檸有點痛,但不是很厲害,但還是不滿地蹙眉,「申叔,你把我的手包成這樣,我用什麼洗臉吃飯呀?」
厲申冷冷地看她一眼,「餓著,最近幾天也別洗臉了。」
寧檸,「……」
好,算你狠。
男人給她包紮完,就讓她滾床上待著去,寧檸想著自己也沒那麼嬌氣,她舉著雙手也能玩的。
她不去,非要去院子裡透風,厲申只一句,「不聽話,行,高敬受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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