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來他倆這次真的挺較真。
對於這件事,寧檸對6洵抱著歉意。
事情因她而起,6洵是為了她才和程立動手的。
她心裡過意不去,準備找個時機跟6洵說句對不起。
可是這連著三天,兩位爺都沒出現。
程立不出現,寧檸拍手叫好。
可是6洵不出現,她有點擔心。
那天他離開的時候,酒氣上臉,一看就是不能喝酒的人。
臉紅脖子粗的,也不知道是被程立氣的,還是因為什麼,很不對勁。
天生對酒精過敏一樣。
那6洵在喝酒前,一定也知道自己不能喝酒吧?
可他還是幫寧檸擋下了程立的刁難。
她上一世對6洵的記憶就停在為人不苟言笑,嚴肅律己的印象中。
從來都不知道那樣一個悶葫蘆,會有這樣護花的行為。
他也有心軟的時候呀?也有勇敢的時候呀?
可是6洵,你卻一輩子都沒勇氣說喜歡我這句話。
寧檸還以為那樣的人眼中,只有數學,只有科研。
經過一對比,6洵和程立高低立現。
程立是衣冠禽獸,6洵是心軟的神。
神……某種意義上而言,6洵確實像神一般存在。
他後來為數學做出了很多貢獻,一度鑽研數學直到精神崩潰。
搞科研真的太費人了對吧?
寧檸這樣想。
她嘆息一聲,她總歸是要和程立劃清界限的。
只希望6洵好好保重自己吧。
周四傍晚有人找寧檸,說有重要的事情。
寧檸出去一看,只見黃毛陳建峰帶著一群人在馬路對面給她招手。
寧檸心裡有點膽寒,不太想過去,但又看到陳建峰手裡拿著一沓厚厚的物體。
她想,應該是討債回來了。
四周行人也有好幾個,寧檸想著,他們應該不會對她做什麼吧?
正在想,一輛黑色機車從她眼前停了下來。
她正對著人行道。
寧檸正想退後,只見那人摘了頭盔,露出一張無悲無喜的清雋臉龐來,黑色碎發有點亂,他的唇角還有淤青。
可眼神依舊明朗。
穿著一身黑色衝鋒衣,顯得又高又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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