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时不时笑几声。
正看着,一只手搭上了他的手肘。
手指在他手肘处点了两下。
手的主人才开口“要不要玩”
江渐行还没怎么反应过来。
傅随刚也喝了酒,甚至比他喝得还多,因为敬傅随酒的人一杯接着一杯。
他喝酒也完全不上脸,如果不是身上的酒气很重,根本看不出他喝了酒。
“不喝酒,换个赌注。”傅随说话比平时慢了点,但眼神直勾勾落在江渐行身上,甚至能从他的眼里看见江渐行的倒影。
江渐行被他看得耳根烫,下意识看了眼周围。
大家都各玩各的各喝各的,他俩的位置又偏里面,没人注意他们。
江渐行哦了声,也来了点兴趣,“赌什么”
虽然听起来有点幼稚但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傅随以前压根就不像是会玩这种猜拳游戏的人,江渐行甚至觉得他这样的人应该不会喝酒。
高中刚和傅随谈恋爱的时候,江渐行其实有点不太适应傅随的个人习惯。
他不吃垃圾食品、不吃甜品、不吃路边摊,甚至连饮料都不喝。
问他就说是练舞的人需要保持身材,什么都不能吃,更何况他还要保护嗓子,重口味的食物一样都不能碰。
后来就不同了,江渐行就喜欢那些东西,但他有时候吃着吃着就不要吃了,就往傅随嘴里塞。
傅随一开始还抵抗,后来就顺从了。
大概是因为现,就算吃了身材也不会走样,照样的腹肌窄腰。
但江渐行还惦记着,每次等他消化完自己剩下来的垃圾食品,就给他喂一颗润喉糖。
“输了”傅随说话顿了顿,扫了眼餐桌,“就给对方剥一只虾。”
江渐行“”
不愧是你。
但比喝酒好多了。
江渐行掌心在衣服上擦了擦,莫名有种紧张感。
傅随还是刚刚那副神情看着他,但少了平时对着别人的那股冷淡。
仿佛他的疏离对他是不奏效的。
“拳头”江渐行出了剪刀。
傅随出了布。
江渐行挑眉,“声控游戏。”
傅随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把那盘没人动过的虾拿到了自己面前。
他手指很漂亮,剥虾的动作也又快又好看,好像平时经常做这种事情一样。
也半点不觉得脏。
没小半分钟,剥好的虾进了江渐行的碗里。
江渐行得意地吃了。
傅随慢条斯理用湿纸巾擦了手,也不嫌弃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