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的文小鱼一进屋就将头盔扔在桌子上。
走进厨房倒了杯水,一口气灌下肚,越想越不是滋味:
那个柯宇到底是什么人?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姜牧野的家里?他和姜牧野到底是什么关系?看样子好像很熟络的样子!为什么伤害了他姜牧野会这么激动?这么大脾气?是兄弟?好友?就算是好友这种反应是不是也有点儿过呢?这种事说开了不就好?为什么还要极力的和自己撇清关系?还要求自己不要出现在他周围。
一连串的问题让文小鱼想得头疼。
“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文小鱼自言自语的说:
“凭什么你说让我消失我就要消失,霸道总裁附体吗?切,告诉你说,那个柯宇我还没完呢。”
“嗯?柯宇是谁?”
这时沙上的一团毛毯突然动了起来,一个人伸着懒腰,打着哈欠,从毛毯里钻了出来,刚刚睡醒的刘宇宁揉着眼睛反问文小鱼,吓得她一个激灵,没好气的对着沙上的人大喊:
“你干什么?偷偷跑到我家来干什么,不声不响,吓死我了。”
刘宇宁挠挠头问:
“别转移话题,我问你柯宇是谁?你刚才说什么事儿没完?”
文小鱼刚刚经历了姜牧野毫无缘由劈头盖脸的“侮辱”,反正也是有气没地方撒,拉起闭着双目,盘坐在沙上的刘宇宁,一口气将刚刚生的事儿说了一遍。
“哇塞,小鱼。”
刘宇宁顿时睡意全无,本来眯着的眼睛,立刻瞪得如铜铃,闪着一丝狡猾的光彩,继续问:
“你有没有觉得这事儿有点儿蹊跷?”
“就是这么个事儿,有什么蹊跷的?”
文小鱼皱着眉看着刘宇宁。
刘宇宁起身,在沙前踱着步,跟文小鱼分析:
“你想想,你只不过是去讨回一点公道,打了柯宇几下,就算是当时下手有点儿重,但为什么姜牧野这么敏感?这么激动呢?”
文小鱼默不作声,继续疑惑地目视越说越带劲儿的刘宇宁,
“这分明就是强有力的保护欲啊!”
“保护欲?谁对谁保护欲?男人对男人?”
文小鱼有点儿不敢置信的反问。
“对啊,男人对男人。”
刘宇宁食指停在半空,腿也从盘坐变成了端坐,只是位置从沙挪到了茶几,她接着饶有兴致地说:
“姜总不说在国内,就算在a市肯定算是名人吧?这么多年了,你还没听说过哪个女人能近了他的身吧?”
“如今为了柯宇这么一个男人,对你如此的暴力,还宣称对你不客气,关键通过你刚刚的描述,和他的紧张情绪来看,很有可能他和这个柯宇有着什么不可描述的关系!”
刘宇宁说完,一丝淫笑攀上她的脸。
通过刘宇宁如此细致的分析,文小鱼突然也觉得她说的确实有道理,难以置信的看着刘宇宁。
这时,刘宇宁拍文小鱼的肩膀,自信满满地说:
“我姐们儿在哪儿受了委屈,我就让他付出成倍的代价。柯宇我来帮你对付,至于那个姜牧野,我们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