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进去就晕了?然后呢?”
刘宇宁着急地问。
“然后几个小时我就醒了,睁开眼在病床上,一个男人在我身边,当时屋里很暗,几秒钟之后我清醒了,现身上的内衣还在,心落了地。然后我就摸。。。。。。”
文小鱼继续陈述。
“摸?你摸哪里?”
刘宇宁顿时两眼冒光,眯起本来就不算大的眼睛。
“摸到了什么?手枪嘛?”
“呸!”
文小鱼狠狠将巴掌落在刘宇宁肩头,大声说:
“胳膊,和他手腕上的表。但是我因为当时确实慌张,借着光我从地上捡起衣服就往外跑,那个男人没有醒,所以并没有追出来。”
“嗯,也对,可以理解,遇到这种事谁也不会太冷静,毕竟你这种彪悍的女人,有兴趣睡你的人并不多啊。”
说完哈哈笑起来,文小鱼见状,手劲儿比刚才更大,刘宇宁一边诶呦一边说:
“好了好了,言归正传,没有生什么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你只摸到手臂?还有没有记得什么?医院的名字?或者说诊所周围的特征?毕竟我们这一带你也知道是个那啥区,药店旅馆都很多嘛,你既然没有被怎么样干嘛还要去找他麻烦?”
刘宇宁一口气问完这么多问题,只有最后一个问题引来了文小鱼最后的愤怒:
“没生什么就算完了吗?我当时是一个需要被帮助甚至被救命的女人,但凡有点儿人性的,都会伸出援手,他不但不救我,还想占我便宜,最关键的是他还是个医生,这简直就是禽兽,等我找到他,绝对饶不了他。”
说完,文小鱼狠狠将手里的养乐多墩在了吧台,抓起外套,大步走出了初目。
其实刘宇宁说的也对,像她这样一个在国内无依无靠的女生,出了这样的事简直算是不幸中的万幸,既然没有生什么,就当做是人生中的一个教训,让它过去算了,但这种事好巧不巧的生在了文小鱼身上,因为在这个冷酷女生的冰心下,有一处永远温暖之地,是留给她初中时遇到的那个哥哥。
那年文小鱼上小学六年级,一个女孩成长为一名少女,和家人住在美国威斯康星州的亚士兰,那里气候宜人,他们这个三口之家住在一座二层小楼里。
每天爸爸带她上学、放学,日子虽然平淡但是她感觉却是很幸福。
一个暴雨天,爸爸因为车子抛锚在半路,没能准时去学校接她,天色最后一丝光亮也被黑暗吞没,文小鱼双手举着书,挡着袭击她的每一个雨滴,行走在回家的路上。
美国乡下的镇子虽然不大,但是也不太平,文小鱼快要到家的时候,几个快要成年的男孩儿举着伞追上她,一开始文小鱼并没有理会,虽然心里有些许害怕,但还是加快了脚步走向家的方向。
这时几个男孩个子高一点儿的开始不安分起来,一把拿掉了文小鱼那形同虚设的书,将她推倒在地,文小鱼正巧坐在一片雨洼里,裙子内衣全被打湿,几个男孩笑成一片,看着同伴们的笑,为的男孩胆子更大了一些,拖着地上的文小鱼就往路边走,不用想也知道他们要干什么。
文小鱼使劲的扭动身体,想要松开男孩拽着她领子的手,但是好像无济于事。
正在这时,文小鱼突然感到身边多出来一个黑影,紧接着抓住她领子的手松开了,伴随而来的是几声痛苦的惨叫,刚刚的几个旁观的男孩大叫着站起身,为的卷毛从兜里掏出了一把水果刀,对着文小鱼的脸就伸了过去,刚刚的黑影一个闪身挡在了已经不知所措的文小鱼的面前,霎时间,刀光闪过,文小鱼听见挡在自己身前的人小声“嘶”了一下,卷毛拔腿就跑,高个子男孩也一步一趔趄的连滚带爬消失在视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