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至于要跟死人绑在一道。
“父亲,我许久没见姐姐,让她来同我说说话,”温昭看着他的后背道。
“你们姐弟也确实好些天没在一处闲话,你伤着她也应该来照顾你,”温烔缓步出门去。
温昭呼出气,闭目平躺在床上,他浑身是伤,碰一下都疼,但他满脑子都是温水水的那根手指,顺着他的下巴往脖颈,他的喉结被她抠的痒,痒的他慌,无论她是不是温水水,他都在亢奋,他急切的想拉人纡解,不管是谁都好。
屋门重新被推开,“温水水”悄步走进来,直走到床前,她怯声说,“容姨娘说,你,你找我”
温昭一瞬睁眼,那眼里尽是凶狠,她恐惧的后退,转身就想跑,温昭伸长手勾住她的腰将人直接拖进床榻中。
屋里女人一声惊叫,霎时寂静。
门外容鸢听到这一声叫停住,等再认真倾听,那屋里一点声响都没有,连说话声都听不到,她朝里头喊道,“少爷,您饿不饿妾身叫人做些膳食送来。”
“滚开”屋里传来一声暴喝。
容鸢片刻放松,猜到她在里面免不了要被他教训,不死也伤,这个大小姐太蠢了,丝毫没有当初在她面前时的狡诈,若不是那张一模一样的脸,容鸢都不确信是同一人,指不定是在扮猪吃老虎,她最好不要跟她有瓜葛,若是温昭打死了她,那最好,打不死那温昭就等着挨骂,左右是她得利。
容鸢高高兴兴的离去了。
温烔独自一人去了紫东怡,眼见府门守备森严,心下是猜到不好了,等杨老出来,他见杨老一脸衰败,便知情况不妙。
“杨老,大殿下如何了”
杨老唉声叹气,“阿宇到现在还没醒,昨儿晚太医喂下去药也不管用,今早已经吃不下去粥了”
温烔眼目震颤,“真的不成了吗”
杨老红着一双眼,“太医说,今晚若再不醒,就,就”
他后面实在说不下去,举着袖子擦眼睛。
温烔叹一声,还是安慰他,“您往好处想,说不准那药效晚,到晚上
就挥了。”
杨老点着头,“也只能这么想了。”
他收好哀容,看着温烔道,“温大人过来也不能让你看看阿宇,太医不让人过去打搅。”
温烔理解道,“大殿下还是静养着的好,我断断不能打搅他。”
杨老便知他不是来看望元空,索性说到,“容骄还有些时日才能入京,温大人还得等两日。”
温烔交握着手,老实道,“不瞒您说,那日阿鸢同我回去后,她与我说,她母亲父亲都在江都,不曾跑丢过。”
杨老按了按眉尖,“原是为了这个,温大人今日说起来,老夫才敢说,那副画像其实不是从老夫府上流传出去的。”
温烔眼皮跳动。
杨老解释说,“老夫那位外甥女从小走丢,这么多年来我们也不清楚她生的具体模样,您那位妾室确实像她,但我们委实不敢保证一定是,那副画像是随着我们府里放出去的话出现的,时候太凑巧了,老夫原先也是猜测,如今看来,确实有人从中作梗。”
温烔前思后想一瞬,就能想明白这里面的门道,他和容家都被人算计了,好在这老头体谅,还跟他说清了,若是其他人,便是死也要将他拖下去,说起来他也是一只脚他上他们的船,这还能放人下船,根子上是良善的,往后储位定下,只要容家不碍着事,他倒愿意放他们一码。
杨老迟疑道,“敢问温大人那位妾室腰下三寸处是否有一处红色胎记”
温烔一口气放松,“她身上没有胎记。”
杨老表露出失落,“可惜了,原本是想着重聚,没料到终归没有缘分。”
温烔抚慰他,“杨老不必泄气,说不准转头就能找见那位小姐。”
杨老精神不济的颔,“也只能这般想了。”
温烔算算时辰,告辞道,“我不敢在府上逗留,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见我,实在不好意思,我这就走。”
杨老面有疲态的点点头,他就急匆匆离开。
这日中午,温烔入林家去把林月妍和温若萱一起接了回去,下午时
进二皇子府与萧笙祁认错,向前二人之间的争执一笔勾销,只把这账算在了萧承勋的头上。
就连萧笙祁都可怜元空背了黑锅,不过他死了好,他一死萧承勋好办的很,过不了几日他就有法子对付他。
一时之间,萧笙祁真真是春风得意,可惜这得意还没几个时辰,紫东怡那头又传来元空苏醒的消息,举朝上下一片轰动,像崔琰这头是载歌载舞,像温烔这边是暗恨自己不再等等,错失良机后再想跟元空搭上线,几乎不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我先骂温昭一句狗东西感谢在2o21o32717:54:582o21o32818:o4:3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或许时光很好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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