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请跟我来。”
在院长亲自带领下,沈让来到了霍逸廷所住的单人病房,他让院长先行离开,然后推开了那扇紧闭的门。吱嘎的声响惊动了房里的人,霍逸廷猛地睁眼,等到看清来人的脸,他迅武装起了自己的虚弱,气势凌人地道“你来干什么,是来看我笑话的”
沈让把门关上,走到霍逸廷床前,两手抱胸,坦然承认“我来看看你死没死。”
霍逸廷气的浑身抖,要不是双手被绑,他恨不得呼上沈让那张碍眼的脸。先前他得罪了这家医院的主人,差点把人的头给砸了,自那以后他的四肢就被铐上特制的手铐,在这个密封性能良好又没有通讯设备的病房,他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应。
他从来没有这么窝囊过,被当做一个犯人一样,就连上厕所也没有任何隐私可言,而罪魁祸,却是曾经爱他爱到失去自我的沈让,这让他怎能不恨。
“沈让,当初是你犯贱,巴巴地贴上来,就因为我不喜欢你,你就因爱生恨,这样对我吗”这是霍逸廷想了好几天才得到的结论。
当初是他有错在先绑架了顾景行,虽然为此赔上了一条手,但闹到警局,顾景行顶多就是正当防卫,判不了什么罪,沈让不选择报警却将他关在医院,并慢慢折磨他,让他备受煎熬,不得不说沈让这招真是狠。
自认为把沈让看透的霍逸廷,正等着沈让的开口,却不料对方居然慢慢笑了,笑容的幅度先是很小,随即慢慢扩大,像是听到了极为好笑的笑话,沈让笑的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霍逸廷见状,勃然大怒,猛地起身想要下床,又被脖子上套的项圈给拉了回来。脖子袭来的窒息感让霍逸廷脑海中有一瞬的空白,等他恢复意识,他双目赤红,像头负伤的狮子在咆哮“你笑什么”
“霍先生,我想你搞错了一件事。”
霍逸廷梗着脖子道“难道我说错了吗”
“当然错了。”沈让慢慢收起笑,轻描淡写地道“我为什么要恨你,都没有爱,哪来的恨呢。”
“什什么”
霍逸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沈让在说什么,什么叫没有爱,难道以前那些温柔体贴痴情守候都是假的吗不,不可能,沈让一定在说谎,是,他承认自己很享受沈让的爱慕的目光,却从来没有对沈让有过什么好脸色,可这都是沈让心甘情愿的,就算沈让对他死心了,也不该否定对他的爱。
“你说谎,你明明爱我爱的要死,给我做饭洗衣服,免费当我的保姆,对了,以前我偷偷跟思然出去旅游,为了不让爸跟爷爷知道,你还特意给我们打掩护。”如果这些都不是爱,那什么才是爱
他不相信沈让没有爱过他,除非那些付出都是假的。
霍逸廷死死盯着沈让,眼神里藏着一丝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恐惧,身体上的痛不算什么,被囚禁也不算什么,只有沈让这番诛心的话,让他痛的不能自已。
然后,他听到那个他以前从来不曾放在心上过的男人说“正是因为不爱,我才可以替你跟思然打掩护啊,包括处理你那些个一夜情对象。”
霍逸廷抖着嘴唇,一字一顿地道“你骗我。”
“信不信随便你,反正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曾经的那些付出,对他而言不过是一场游戏,他腻了,游戏就结束了,至于爱不爱的,谁知道呢。
离开之前,沈让想起了什么,跟霍逸廷道“对了,霍叔打电话到你我你什么时候回公司上班,我说你跟我一起出去旅游了。”
“”
“等你伤好了,解除婚约的事,我会跟你一起去跟霍叔说明。”霍逸廷刚才激动失态的反应,沈让并没有放在心上,一切只不过是霍逸廷的不甘心而已,就跟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人夺走的心情是一样。
沈让等了等,没有得到霍逸廷的回应,便接着道“好好对思然吧,祝你们幸福。”说吧,他毫无留恋地开门离开了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呼,终于码出来了,小天使们晚安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