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舟最不屑的便是他这种人,饶命?做梦,他会让他这辈子都在牢里出不来。
先是把人打了一顿,随后让人带走去审讯,听闻,用的刑罚比那些匈奴人还惨。
当然,这事只有牢里的人知晓,其他人无从知晓。
江黎受了惊吓一直高烧不退,常太医亲自开了药也不太管用,谢云舟急的红了眼眸,对着庭院中的树木一通乱砍。
谢七上前规劝被他厉声骂走。
谢云舟折腾下来,怒急攻心吐出一口血,胸口处传来惊涛骇浪般的痛意,无论你怎么压制都止不住。
疼痛蜂拥袭上,让他的四肢百骸都不的安宁。
那是种无法消弭的痛,想起江黎缩在墙角的样子他便想杀人。
不只是想,他也如是做了。
谢七来报:“主子,那人死了。”
谢云舟抬手擦拭干净唇角的血,冷哼一声:“死的好。”
谢七又道:“主子,还有一事。”
“讲。”
“此人同江大人有些渊源。”
“嗯?”
“他是江夫人的表哥。”
“……”谢云舟眸色变暗,像是拢了乌云般,咬牙切齿道,“谁?”
谢七定定道:“江夫人,赵云嫣。”
谢云舟手里有半截树枝,当即折断。
无人知晓谢云舟去江府说了什么,只知那夜还在做月子的赵云嫣哭了许久,求江昭放过她。
江昭暴奚落片刻,最后拂袖而去。
那夜,谢云舟留下照顾江黎。半夜,江黎梦魇,做了很可怕的梦,胡乱间她手摸向了枕头下。
摸到一物后,眼睛都未睁便朝靠近的气息扎去。
用力一戳。
簪子插入了谢云舟侧颈,半截簪子入肉,闷哼声传来。
江黎身子半探,白皙玉手握着簪子久久没有松手。
外面的谢七听到动静推门进来,见此情景惊呼出声:“主子。”
谢云舟冷声道:“出去!”
须臾,房门开启又关上。
沉睡中的江黎听到声音从梦魇中挣脱出来,她缓缓掀开眸,看着侧颈上插着簪子的谢云舟猛地一颤。
下一息,她的眼睛被他捂上,又听到他说:“阿黎,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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