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欢原原本本地开始讲,从她和祁北杨的初识,决裂,逃脱,再到现在,祁北杨的一再欺骗,她的一再心软。
小白听的傻了眼“这和周肃尔讲的不一样啊。”
当然不一样,周肃尔只会讲给她美好的那一部分听。
余欢笑了笑,她今日没有化妆,素面朝天的,可酒精使她脸颊呈现出一种淡淡的绯色,唇瓣嫣红,肤色莹白,乌慵懒,漂亮诱人。
宋悠悠一边捂着小心脏惊叹着尤物,一边给余欢出着主意“你不就是害怕祁先生再掌控你么那你先控制他不行么俄罗斯天高地远的,既然他祁家的手伸不到这里来,那你就是这里横行的土霸王怎么着,只许他们男人玩弄女人,还不兴我们玩弄他们”
余欢微怔“你这是什么意思”
“先下手为强,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宋悠悠果断地说,“你既然还喜欢他,那就别畏手畏脚瞻前顾后的,不然等你们修成正果,黄花菜都凉了你不是觉着你俩现在唯一的障碍就是他那占有欲和掌控欲么你何不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也叫他尝尝处处被人管的滋味正好这里他使不了坏。他能改的话最好,改不了的话,大不了一拍两散,你反正原本也没打算回霞照市,他也做不了什么事情。”
小白被她说的热血沸腾“好啊欢欢,他怎么欺负的你,你就怎么欺负回来啊”
余欢觉着自己可能真的是醉了,她竟然觉着,宋悠悠说的,好像有那么几分道理哎
被酒精麻痹了的大脑连思考都是缓慢的,余欢晃晃悠悠站起来,听见乔又汇报“野男人和另一个陌生男的来了”
这下轮到小白搀扶她了。
周肃尔来的着急,一瞧见小白,就忍不住抱了过去,先确认她没什么问题之后,才郑重地向余欢道谢。
余欢的目光落在了祁北杨身上。
倒是没有想到,这家伙自动上了门。
祁北杨也愣住了。
他同余欢相处那么久,从来没有见过余欢这幅模样
半醉不醉,眼睛里含着波光一样,她穿了件暗紫色的真丝裙,这寻常老气的颜色,在她身上却是要命的勾人,也只有她这样白的皮肤和气质能压住。
余欢费力地回想着之前祁北杨是怎么样来一次次引诱她的。
头晕的厉害,她拍了拍额头,这才笑吟吟地对着周肃尔说“今天雨下的这么大,晚上也不安全,你们不如留下来住一晚。”
祁北杨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他刚刚,没有听错
桑桑在主动挽留他
眉梢刚上喜色,乔就一脸不赞成地说“南桑小姐,孟老太爷不会同意你这样的决定。”
余欢皱眉“多嘴。”
周肃尔搂住小白的胳膊顿了顿。
他别有深意地瞧了余欢一眼。
真是士别两日当刮目相看啊。
祁北杨已经应承了下来,内心狂喜,他仍努力维持着表面上的正经“谢谢。”
余欢没有理会他,叫了个佣人过来,吩咐“给周先生和白小姐收拾间卧室出来,至于这位祁先生”
让祁北杨住哪里好呢
说到这里,她费力地想起来,当初她刚到祁家的时候,似乎住的是祁北杨隔壁的客房哎。
脑子几乎全被酒精支配了,只牢牢记得一句“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余欢顿了顿“我卧室旁边的客房还是空着的,就安排给祁先生吧。”
作者有话要说 祁北杨欣喜若狂。
醉鬼桑桑我真的只是想玩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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