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身二十好几年,铁树好不容易在游戏里开了花,迎面而来的却是狂风骤雨龙卷风,恨不能将铁树给连根拔起
“等下。”李星桥反应过来了,“她回家了吧”
蒋沐雪是n市人,季翩翩可不是,虽然他不知道她是哪儿的,但肯定离n市不近。
沈度“嗯。”
李星桥“”惨上加惨,不能更惨。
“那你们这”
“我们怎么了。”
“就这么仓促地开始异地恋了”
沈度抬睫看他“把恋字去掉,我不是畜生。”
李星桥被噎了个半死“那你”
沈度“嗯,暂时是她的补习老师。”
李星桥“”
沈度“不行”
李星桥能说什么,他只能支支吾吾道“行倒是行,就”
李星桥沉吟了好几沉吟,才终于沉吟出一句“我们八月份就毕业了,你真的不读博了”
沈度怔了下。
李星桥道“你要是读博,老板百分百乐意,你跟着他以后不说吃香喝辣那也是顺风顺水,何必”
沈度“不了。”
李星桥卡壳,这事他也劝过,但真心是劝不了。他们这个专业吧,读博还挺有前景的,国外大厂很看重这一块,未来十年的轴心也在此处,他们
当然,读博并不容易。
即便他们跟着自己老板,毕业难度骤减,之后的形势也难辨。
沈度是独生子,家境十分一般,否则也不会在两年前把亲手做出来的天泣一口价卖掉。
如今天泣有多赚,沈度当年就有多亏。
但没办法,父亲重病,他不可能不管。
当然沈度不会提这些,他告诉李星桥的是“盘子太大,接不住。”
理是这么个理,可要说不遗憾是假的。
人这一辈子能做出几个天泣
错过一个,还能再见到下一个吗。
沈度不读博,李星桥也隐约猜得到原因。
读博又是将近两三年的消耗。
而他不想再耗下去了。
“也好”李星桥振作起来,“毕业后,去天泣吗”
沈度“再说。”
李星桥点头“不急,反正是他们求着你。”
俩了一会儿后,李星桥又想起一事“季翩翩也报了f大吧”
沈度“对。”
李星桥“小姑娘文化课怎么样”
沈度“不好。”
李星桥“那”考不上f大可怎么办
沈度笑了下,看向李星桥,反问他“考上又怎样”
李星桥被他给问住了。
沈度收回视线,盯着亮起来的电脑屏幕,没什么情绪地说道“她才十七岁,什么都不懂的年纪。”
她十七岁,他二十三岁。
她正准备念大学,而他即将踏入社会。
五年,多么微妙的差距。
五年后,她结束了大学生活,才算真正长大,到时候她的价值观也好、爱情观也罢,都会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