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
他不是刚从莫塞尔那儿逃出来吗?怎么又要想着逃跑的事!
任意突然有些后悔,礼拜那天他就不该乱跑,也就不会遇上什么莫塞尔。。。
都怪他太贪吃了!
可是他那天确实馋得紧了,这谁能想到啊。。。
任意悲催地想着,不知不觉便在浴室呆了几十分钟。等他意识过来自己在里面呆太久以后,他的动作不自觉加快了——他怕艾伯特一个不高兴给他崩了。
当他换衣服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艾伯特只给了他衬衣,别的什么也没给!
但是,自己要是不穿,说不定就真被崩了。。。
任意咬牙,做足了心理建设,才套着个衬衣就出去了。
走路的中途,他总感觉下身空荡荡,不自觉地便要去拉衣摆,企图多挡住自己一点。
艾伯特只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张白帕,擦拭着他的银枪。
任意被这场面吓得不敢上前了,停在距离艾伯特一步远的位置。
“乖,过来。”
艾伯特将枪放在床头柜上,随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任意坐上去。
任意迈着碎步,一副不太情愿的样子,艾伯特也看出了任意的抗拒,索性直接拉着任意的手,强制性地将任意安置于他的大腿上。
他埋头,凑近任意,在任意身上深嗅着。
“很香。”
艾伯特如此说,手搭在任意莹白的大腿上,带着薄茧的手指惹得任意躲了一下。
艾伯特轻笑,吻上任意的耳垂。
“只穿了衬衣?这么乖。”
任意咬唇,最终还是忍下了想给艾伯特来一拳的冲动。
从艾伯特的角度,能看见任意有些肉感的脸颊,因生闷气而微微鼓起。
宝贝生气了,怎么办?
那就大胆上啊,直到宝贝不生气为止。
不用作者教,艾伯特也会了。他直接捧着任意的脸,吻了下去。
夜还漫长。
血猎协会某成员半夜口渴,想要下楼接水时,正好经过他们会长门前。
他起初是听到了诡异的“咯吱”声,这声音有些密集,就像是房间中正在施工一样。
这引得他更好奇了,站定在门前,贴着耳过去听,想要听个仔细。
腻人的娇吟若有若无,能够让他想象到某个可怜的吸血鬼抵着艾伯特肩膀,眼泪直流的模样。
而他们会长艾伯特说出的话竟然也是如此的大胆,他说:“没关系,大家都睡了。”
不是,会长,他还没睡呢!
某成员水也不敢接了,悄声离开了艾伯特房间门口。
艾伯特搂着任意,手摩挲着任意的后脖颈,“乖,不哭,给你血喝。”
。。。
第二日,当第一抹阳光照射在这片大6上时,血猎协会大门便被敲响了。
艾伯特的助手第一个起床,他忙去开了门。
“艾伯特呢?让他滚出来。”
莫塞尔语气中带着怒意,他的身后跟着一众骑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