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诺克砸在地上以后闷哼了一声,但他一手护着任意的头,一手揽着任意的腰,任意反而安然无恙的。
格斗训练场的地皮是塑胶的,这一摔对于皮糙肉厚的伊诺克来说不算什么大问题。
他现在脑子里就一个想法:任意的身上怎么能这么香,魅魔都和任意一样身娇体软的吗?
其实严谨上来说,任意还是有一点事儿的。他鼻梁刚才撞到了伊诺克的胸口,伊诺克的胸肌很硬,隔着校服都给他撞得泪花闪闪的。
“哎?伊诺克,任意,你俩干啥呢?格斗训练呢!怎么还抱上了?”
负责这堂课的老师见这边有情况,立马过来查看,结果就见这两人抱得难舍难分的。
其余人也听到了负责老师的训斥,都看戏似的盯着任意这边。
任意觉得有些尴尬,连忙撑起了自己的身子,结果自己没撑稳,情急之下一手就往伊诺克胸口抓去。
伊诺克显然有些震惊了,看着任意的眼神都带着不可思议。
“对不起,伊诺克,我刚才手滑——对,没错,手滑。。。”
任意脸上带着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故作淡定地将自己为非作歹的那只手缩了回去,然后站起身子。
伊诺克也站了起来,眼神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于是接下来的训练时间,任意和伊诺克就像被抽干了灵魂似的,打斗过程极其做作,生怕碰到对方。
任意和伊诺克方才的动静不小,安格斯自然是也看见了刚才的一幕。
安格斯心里没来由地有些不耐烦,遛对手的心思也没了,一个横空高扫秒了对方。
对方还震惊于安格斯的突然变卦,他才颤颤巍巍站起身来,又被安格斯一个转身后摆踢飞了。
他晕倒之前迷迷糊糊地想着,他下次格斗训练再也不和安格斯一组了。
。。。
格斗训练课程结束以后,任意就觉得有些虚脱了。
其余魅魔这种时候都会和自己的伴侣贴贴,以获取伴侣身上的“气”来恢复自己的精力。但任意不行,先不说他并没有伴侣,更何况他也不太喜欢这种奇怪的方式。
但是中途上课的时候,任意才觉得自己变得怪怪的。他浑身无力,甚至没有更多的精力去控制自己的尾巴。
任意因为穿着校服,尾巴是缩回去的。现在不知不觉从尾椎骨又延伸了出来,并且调皮地探出了任意的衣服。
它晃了晃,缠上了时怀月的手臂。
时怀月还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呢,就感觉到了这份撩拨。
他抬起惺忪的双眼,现自己手臂上正缠着一条魅魔尾巴,它的桃心尖还十分放肆,不断剐蹭着时怀月的肌肤。
按理说魅魔平时不会主动释放出自己的代表部位,除非是在宿舍这样轻松的环境。
但精通种族概论的时怀月知道,魅魔特殊时期会不自觉地释放出尾巴,以讨得伴侣欢心。
时怀月不由得挨近了任意,观察着任意此时的状态。
他见任意脸色泛红,意识不清,整个人是一种浑浑噩噩的状态,就知道任意现在处于魅魔的特殊时期。
于是时怀月只能起身,向任课老师提出同桌不舒服,自己要带同桌回宿舍休息的请求。
时怀月和任意的座位在最后一排靠门的位置,经由任课老师同意以后,时怀月一把将任意抱了起来,从后门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