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任意急得满头大汗时,一抹黑色的身影从窗外翻身进来,度很快,衣角卷着点儿他种在墙角的牡丹花瓣。
任意坐在床上有些错愕地看着面前的人,他认识这人,在前几日的大比上和6焰打得“难舍难分”的那个,好像是叫杜思衡。
可是他和杜思衡并不熟。
“你找我有事吗?”
任意努力装作自己没什么事的模样,他记得这杜思衡也是火灵根,他现在得想办法取他的血。。。
“你很难受吗?我可以帮你。”
杜思衡没有别的动作,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任意看,眸子边的泪痣显得他更妖异了。
“你是指?”
任意对于杜思衡知道自己的情况保持疑惑,可是他又确实需要杜思衡的帮忙,所以他得保守回答,先观望一阵。
“以前,在火染宗的时候,你取过我的血。我见过你很多次,最后一次是在李遥的院子里。。。所以我知道你的事,我今天来只是想要帮帮你。”
“我杀了你师兄,你不讨厌我吗?”
“李遥那东西偷炼禁法本来就该死,你杀了便杀了。现在要紧的是你的身体,你一定很难受吧。。。我的血,给你喝。”
杜思衡揽起袖子,很利落地用刀子划开了自己的手臂,举到了任意的面前。
“谢谢,谢谢啊。。。”
任意感觉有点儿尴尬,当着主人家的面儿吸人家血怪不好意思的。
转念一想,这小帅哥当初似乎在李遥的院子里是通过狗洞偷看他的?这么一说,这姿势可能不太雅观呀。。。
任意起身时根本没力气,直接就摔倒在了杜思衡怀里。
他想离开这个怀抱,杜思衡却直接把他揽得更近了,甚至把手臂都凑到了他嘴边。
这血都送上门来了,他不喝也不太好意思。
行吧,这服务还挺贴心哈。
任意伸出桃粉的舌头,一点一点的吸吮着血珠。
杜思衡揽着任意身体的那只手轻轻摩挲着任意的白色袍子,逗弄着任意的雪。
他低头看着任意,眸子里有着无法言说的深沉与压抑已久的欲望。
任意身上的冰冷与疼痛随着杜思衡的血的吸入逐渐缓解,随即另一种感觉便更加清晰了。
他还是使不上力,用不了灵法,甚至觉得自己的身上更热了。
难道是他吸的血还不够多?
他又埋头轻吮,可是杜思衡这个伤口的血已经流得差不多了,任他吸得多用力都只有些许血滴。
他只得抬头用恳求的眼神看着杜思衡,示意对方再开个口子。
“你脸怎么这么红?”
杜思衡在任意抬头时才看到任意红得有些不正常的脸颊,他现任意的桃花眼里就像盈着一汪春水,要把他沉溺进去。
“我不知道,可能是因为我这个病吧。。。”
杜思衡伸手一摸,就摸出了任意的非同寻常。
任意上一次病浑身都是冰冷的,怎么会热呢?
再结合任意那勾人的神情,他觉得任意恐怕是中了不干净的东西了。
“你吃了什么东西?”
“当然是吃饭啊。。。还能吃什么啊。。。好热,杜思衡,好热。。。很难受,快给我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