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咽下任意的血液,拔出扎进任意皮肤的犬牙,伴随着“啵”的一声,有晶莹丝线连接在犬牙与皮肤的分开处。
任意吸了一口气,看着自己锁骨上有些可怖的伤口,忍不住害怕,“你快让它愈合吧。。。再这样,我会死的。。。”
“嗯。。。你可是吸血鬼,你怕什么。”
爱德华缓慢舔过任意的伤口,任意忍着痒意,埋下头,不想让尤金看清自己的情形。
大概过去了一分钟,任意的伤口才重新愈合,爱德华拉起任意的衣服,拍了他后腰一下。
任意瞪了爱德华一眼,想要起身,没想到他的腿还是软的,又重新坐回了爱德华的大腿。
爱德华闷哼一声,任意忙起身,“我没撞疼你吧。。。”
“没事。。。”
爱德华声音沙哑,面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没事就好,那我先回房间休息了。”
任意脚底抹油,没等爱德华再说什么,便急匆匆跑上楼了。
当他将手搭在门把手上,才想起自己的棺椁被尤金霸占了。
他得再去要一间房间才行。。。
就在任意放下手,转身想离开这里时,他面前的门没有预兆地被拉开了。
“尤金?”任意又回想起尤金可能看到了方才的一切,他的表情便有些不自然。
尤金拉着任意的手,直接将他扯进了房间。
他关上门,双手撑着房门,将任意困在他的怀抱内。
“你干嘛?我现在也不稀罕你当我的血奴了,就连棺椁都让给你了,你还要怎样?”
“我还要怎样?”尤金轻呵一声,“吸血鬼一族的贵公子,居然能和亲王搅和在一起,我倒是大开眼界。”
这么想也确实,任意的父亲是第一亲王,而爱德华是第二亲王。
任意撇嘴:“那也不关你事。”
尤金捏着任意的下巴,迫使任意和他对视,任意这才看见他有些猩红的眸子,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好,好一个不关我事。。。”
尤金呼吸有些重,昭示着他不太妙的心情。
“当初喝我血的时候,赖着我,说只要我一个。。。结果后来就勾着别人,要喝别人的血这件事被我现了暂且不说,现在居然敢在我面前做。。。好,你很好。。。看来上次把你扔进森林还算惩罚得轻了!让我想想,这次该怎么惩罚你好呢。。。”
尤金想着,突然莫名其妙地笑起来,“你不是贪吃吗?这次让你吃个爽。”
“什、什么?”
任意拼命推开尤金,尤金却依然禁锢着他,他根本不能撼动尤金半分。
“尤金,你,你身为血奴,没有干涉我的权利!我过去,可能确实做了让你生气的事,可是你不也把我扔进森林了吗?从我重新回来开始,我们就两不相欠了!”
“是,我就是贱,看着你去吸别人的血,被别人弄得不成样子,我还要忍着。当初把你丢在森林,没隔多久我就来找你了,你倒好,美滋滋地就跟别的男人跑了!”
“你!”任意不懂这是什么歪理,关于那天的记忆也是模糊的,“我怎么知道,我当时醒来就在教堂了!分明是别人救的我,我才没有跟别人跑,你不要颠倒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