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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嘉瑞便放下些心,安抚的握紧他的手道:“我想此定非学义本意,只是有心人从此获利罢了。”

柳兴安微微一顿,转开话题道:“既然嘉瑞已经找到了,那将军意欲如何?”

都天禄挑了挑眉:“剑已出鞘,无回转之地。”

他呼啸一声,寒星从街道拐角处嘚吧嘚吧的走了过来,都天禄先将安嘉瑞放上马,方才自己上马,将安嘉瑞搂进怀中,说完了下一句话:“事已成定局,何以收手!”

他一抖缰绳,寒星便朝着前方慢慢跑了起来,后面原还懒洋洋的趴着的狼群一跃而起,洪流从柳兴安身边擦肩而过,柳兴安叹了口气,真记仇啊,他转身刚欲上马,又见一群战意凛然的狼战士从他身边跑过。

柳兴安动作一顿,干脆等人全跟着走完了,才慢悠悠的上了马。

宫殿被包围的严严实实的,大汗和络清倒是不在殿门口了。

都天禄牵着安嘉瑞走进宫殿,随意的招了个人过来,吩咐了声停止搜查,等待命令,便带着紧跟在身后的狼群去了议事厅。

便是自己的宫殿被都天禄毫不客气的搜来搜去,外面又是被袁三军给包围了,牧夺多却仍是面不改色的安慰着洛清,浑然没把这当成大事。

好似在他眼里,还是络清如今的情绪更为重要些。

都天禄进门的时候,正听见大汗的话:“……天禄已经长大了,我们可以再生一个。”

都天禄挑了挑眉,大马金刀的往下首的椅子上一坐,气势惊人。

让牧夺多停下了口中的话,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简直了他身边毫发无损的安嘉瑞,方又细细的看了眼都天禄狼狈的模样。

络清淡淡的看了眼安嘉瑞,又好似没看见他般低头继续靠在牧夺多的怀里。

哈慈飞奔似的在安嘉瑞椅子旁转来转去,讨好的将前爪伸到安嘉瑞大腿上,脸上满是讨好,要不是尾巴死死的垂了下去,真的看不出它是只狼。

狼群慢慢涌进了议事厅,都天禄做了个手势,它们便随意的或站或趴围着他们,好似放松,又好似随时能一跃而起。

狼战士带着自己的狼同伴,守在了外面。

都天禄好似毫无察觉般,忙着将茶杯塞到安嘉瑞手中,与他交换了个温柔的目光,方才转头看向牧夺多。

他脸色可比牧夺多差多了,语气更是咄咄逼人:“嫂嫂动作倒是不小?”

络清脸上没有表情,眼神中毫无光芒,似是心灰意冷的模样。

牧夺多瞪了他一眼:“你嫂嫂情绪失控,你别刺激她。”

都天禄几乎是嗤笑出声:“大兄你真该去看看那里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

他转了转手中的杯子,看着杯面扬起的一圈圈的涟漪,淡淡道:“夷为平地可不足以形容,若不是我去的及时……”他收了声,目光中似有血气翻腾。

安嘉瑞伸手与他十指相扣,都天禄握紧了他的手,面上方缓和了些。

牧夺多没接茬,转而道:“事情过去了,何必再清算?”他手始终轻轻的拍着络清的背,安抚着她的情绪:“这些年是我对不住她,你若要怪,便怪我。”

都天禄用手抵着额头,忍不住问道:“大兄你真的以为自己是铁人吗?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扛?宝儿之事……”

他话还没说完,络清忽而道:“宝儿本来不该死的。”她神色淡淡的,毫无起伏道:“如果我再坚持一下……”

牧夺多垂下眼看着络清,声音轻柔:“清儿,不是你的错。”

络清却好似没听见一般,她眼中泛起泪光,只是道:“宝儿本来不该死的。”

她神色淡淡,执着的重复那句话,透露出她心中无尽的悔意来。

哀莫过于心死,此情此景,让人动容。

除了都天禄,他仍是执着的道:“我知嫂嫂难以接受,但是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出的决定负责。”他看了眼垂眼看着茶杯的安嘉瑞,加重了些语气道:“因着自己的不幸,而要他人与你一般,这是何等的卑劣?”

“都天禄!”牧夺多怒斥道。

络清抬起脸看他,满是泪痕的脸上忽而露出个笑来:“你自然是不能理解的,你这一生何时有过这种时候,恨不得拿自己的命去换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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