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嘉瑞微微一笑,笑容中似有无限情意,又似诱惑人心。直叫人挪不开眼神,只想跟着他在极乐中沉沦。
都天禄眨了眨眼,然后开始更使劲的摸索。
安嘉瑞他无话可说,默默松开了手,靠到一旁的床柱上,冷静的看着他从袖子里摸出一个药瓶来。
然后都天禄冲他露出一个毫无阴霾的笑容,再次献宝道“这个是巫研究出来的”
你居然真的让巫去研究这个了安嘉瑞目光有一瞬间呆滞,不敢想象他是如何跟巫说的。
都天禄已然失去了察言观色的技能,全身心投入在接下来要做的事情里,脸上露出一个羞涩的笑道“我来帮你涂抹”
他的眼睛亮亮的,有些羞涩又有些激动,还有些欢喜,但唯独没有觉得自己会被拒绝。
安嘉瑞沉默了一瞬,意识到了什么“这个涂抹到”
都天禄捡起被丢到一旁的书,亮晶晶的指着一个部位,抿着嘴露出小酒窝,看着安嘉瑞笑。
安嘉瑞看了眼,忍住了叹气的念头,别吓到都天禄了,他本来就容易逃跑,别到时候一叹气,溜了。
他拿过书,试探的道“我帮你涂”
都天禄疑惑了片刻,还是没明白,以为安嘉瑞不知道他指的是啥,红着耳尖道“下面的涂这个”
他与安嘉瑞双目相接,突然明白了过来,脸唰的一下白了,连耳尖都煞白煞白的,没有一丝颜色,倒退到靠着床柱,方才不敢置信道“嘉瑞你要在上面”
安嘉瑞看着他这么剧烈的反应,觉得自己是不是操之过急了
现在好像不是很合适说这个话题
安嘉瑞虽然没有回答,但是都天禄看着他的表情,已然明白了他的意思,眼睛眨了两下,脸皱成了一团,抿紧了唇,显出一副委屈之色,片刻即逝,脸色变的正经了起来,看着安嘉瑞,一时间有几分他从未见过的凌冽之色。
“嘉瑞“他停顿了片刻,方认真道“草原上的规矩,弱者臣服,强者拥有一切。”
他咬了咬唇,唇间泛着一丝白,却丝毫不肯让步“我才是上面那个我比你强”
安嘉瑞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想,我就知道,没这么简单。
至少现在他可以确定在这场毫无硝烟的战场上,他离压制都天禄,战胜都天禄还有一百步的距离,而不是一步之遥了。
见安嘉瑞脸色清冷的不开口,都天禄却罕见的没有让步,反而又强调了一遍“嘉瑞,我喜欢你,心悦于你,但是这不意味着我会”他沉默片刻还是说出了口“不意味着我会雌伏于你。”他似想说些什么,又忍住了没说出口。
安嘉瑞垂下眼,遮住了眼中的神情,显出几分弱势来。
都天禄手指微动,想抱一抱他,想安慰他,但生生忍住了,试图跟他讲道理“我和你结契,你是我的契弟,大家都知道。”
“都知道你是我的。”他未尽之语是,你是我的,而我主宰你。这便是我们的关系。
思及嘉瑞的性格,他没有说出口,但他的每一个微表情,每一个动作,都在表达这个意思。
这个关系既束缚了他们,又给予他安全感,让他有掌握住安嘉瑞的真实感,一旦反手,他无法想象。在这段关系里,他不是主导者,那他便已经失去了一半的嘉瑞,若嘉瑞占据了主动,他一定会离我而去的
他是如此的坚决的认为,并自内心的拒绝安嘉瑞的提议。
不止是因为他缺乏安全感,也是因为在草原中默认的,强者拥有弱者,而弱者臣服于强者。
他们之间毫无疑问,他是强者,嘉瑞是弱者,他知道承认自己是弱者并不容易,可这是事实。
他是草原上长大的男人,清楚的知道,遵循着草原的规则方能在斗争中活下去。所有试图挑战草原规则的人都已被大地掩埋,唯有顺从这些规则,方能在草原上活的够久,活的够强。
气氛慢慢冷却了下来。
都天禄站起身,声音微沉道“嘉瑞,我不会逼你,但最终,我们都要面对现实。”
他披上外衣,走出了房间。
徒留安嘉瑞一个人靠在床柱边,看着他的背影越走越远。
落塔万万没想到,这一天的晚上,居然会看见殿下冷着脸从卧室走出来。
他一时楞的没敢上前,不敢想象生了什么事,才能让殿下在与安先生相处时露出这般表情。
都天禄抬眼看了眼落塔,落塔一激灵,垂走到他身边,聆听教训。
但殿下沉默了片刻,却只道了一句“照顾好嘉瑞。”
他停下话头,似想说些什么,最终什么都没说,迈步离开了院子。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沈秋辞送的地雷
顶上锅盖,委屈的大声道弱攻强受
橘子坚定的认为真正的强受是不可能在开始就坦然接受自己在下方的事实的
必须诱之以色,动之以情
交锋,对峙,压制,遂成好事
但好歹他们已经两情相悦了呀
只待其中一人在压制中胜出,然后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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