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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小的女人语气诚恳，目光真诚。
面具遮住了纪寒砚的整张脸，谁也看不见他的表情，但能明显的感觉到，他看过来的眼神更加冷厉。
秦助理已经跟了纪寒砚三年，见识过各种人，在听到乔沫的回答以后，还是没忍住扯了扯嘴角。
心中喃喃道：你以为这样盯着纪爷看，他就会对你网开一面？不可能的！从你昨天想碰瓷纪爷，今天还拉着他作为摔到的垫背的时候，这件事就大发了！
想到此处，秦助理上前几步：“纪爷，属下这就把她丢进海里去……”
纪爷，丢进海里去。
多么熟悉的情节。
乔沫拍了拍脸，确定没有听错后，又“啪”的一下，坐回到了沙发上：“你你你，你是纪寒砚？”
这个问题一抛出，乔沫就收到了来自秦助理的，关爱智障儿童的目光。
乔沫：“……”
欲哭无泪
她已经想起来了。
《影后每天都在撒狗粮》这本书里，除了男女主之外，还有一个恐怖的存在。
男主纪言的哥哥，纪寒砚。
书里有写，纪寒砚权势滔天、暴戾凶残、长相丑陋，害怕被人看见容貌，每天都以面具示人，所到之处一片肃杀，没有人敢招惹。
这个世界没有人不怕他，就连男主，和他说话的时候也会腿软。
这么厉害的人物，原本不该和乔沫有任何联系的。
直到——纪言和乔落落订婚前一天。
原主看着乔落落递来的请柬，气的失去了理智，萌生了一个叫做“既然做不成你的老婆，那我就做你嫂子”的想法。
当时读到这个情节的乔沫：“……”妹子，你真的很有想法。
这个想法当然没能实施成功。
原主乔沫本来是想给纪寒砚下点药，反正昏迷不醒的人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她再假装两人已经生米煮成熟饭的样子，成为纪言的嫂子。
谁知道，纪寒砚听到这话以后，看都不看她一眼，就叫下属把她丢了出去。
……
对上纪寒砚依旧深寒的眸光，乔沫深思一秒钟，弱弱的举手：“如果我哭着求饶，您能留我一条狗命吗……”
语气更加真诚，还带了点儿奔溃的味道。
这可是男主见了都绕道走的大佬啊！
轻飘飘的一句命令，她的小命就会交代在这里，惹不起惹不起。
纪寒砚：“……”
“不行。”男人藏在面具下的眉头轻轻一蹙，目光亦是有一瞬的停顿，低哑的嗓音如乐器。
乔沫却无暇欣赏。
他说“不行”。
身为一个男人，怎么能说不行！
“不，你行！”秉着死马当做活马医的原则，乔沫不知哪儿来的胆子，迎上纪寒砚所散发的沉沉气场，豁出去了——
“早就听说，纪爷您大人有大量、虽然有权有势，为人却依旧和蔼慈祥，这么优秀的你，是绝对不会和我计较的，对吧？”
乔沫说完，还不忘冲他眨了眨眼，仿佛刚才所说的每句话都是她的肺腑之言。
纪寒砚微微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