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愚突然想起苏溪然曾经跟他说过他因为过敏太严重而休克,然后记不清是对什么动物过敏了
杜若愚的脸上立刻出现了复杂而古怪的神色。
师亦光揽住他的肩膀拍了拍,说“他们过得挺好的,不用担心。”
杜若愚扬起脸,看着师亦光英俊的脸,点点头。
总裁对他越来越有耐心了,不像以前什么都不说,也不会给他解释,更不会像现在这样安慰他。
虽然还是有傲娇和别扭,但是师亦光在一点一点地变化。
师亦光把注意力转移到画展上来,两个人一边走一边看,他侧头问杜若愚“你看得懂吗”
杜若愚老老实实地摇头。
“看不懂还吵着要来。”师亦光的嘴角微微有了弧度,杜若愚却知道这不是嘲笑。
而且他根本没有吵着要来好吗,他只是试探着问了问。
师亦光从小收到的就是精英教育,在艺术方面虽然没有造诣,但是身边有苏溪然这么一个人,也有点耳濡目染。
他甚至可以给杜若愚讲讲绘画流派,两个人靠在一起走着,因为要小声说话,师亦光跟杜若愚贴得很近,态度自然而亲密。
总裁看起来也很放松,完全看不出来会因为有心事而掉毛。
杜若愚想今天能出门真是太好了。
杜若愚还记得他们刚结婚的时候,他因为白天要上班回家还要继续应付上司而感觉喘不过气,可现在他们每天都在一起,甚至周末也这么一起度过,杜若愚一点都不觉得厌烦,还很享受。
只能说他越来越喜欢师亦光了。
两个人逛了一圈,然后去了顶楼的露天咖啡厅坐下来休息。
艺术馆的咖啡厅也布置得很有设计感,布置了三面环形玻璃墙阻挡顶楼的风,却让阳光照了进来,让一切都暖洋洋的。
杜若愚去了洗手间,师亦光一个人坐在小桌前等着。
他习惯性掏出手机看微信,冷不防听见他后面的那一桌有两位女性在聊天。
师亦光不是故意偷听,只是她们聊天根本没有避讳别人,师亦光一会就听出来这两位在聊自己的丈夫。
“所以我说结婚就不能凑合。”其中一个说,“当年我跟我老公结婚的时候,他都没有好好跟我求个婚,就那么应付过去了,现在想想就是不重视的表现。”
师亦光听了,抽了抽嘴角。
他记得他当是就是随便把杜若愚喊到办公室,然后对杜若愚说“跟我结婚,我给你钱。”
杜若愚懵逼的表情,他现在都还记得。
“结婚就是过日子嘛,你太在意那些虚的了。”另一个安慰着前一个。
可是前一个还是忿忿不平“不是的,我心里总有个疙瘩。求婚敷衍就算了,蜜月也没好好过,只是随便在国内找了个地方玩了几天,我每次想都不甘心。”
这次师亦光是眼皮子跳了一下。
他记得他是让杜若愚把公司团建当蜜月,简直有毒。
师亦光低下头扶额,自己那时候是怎么想的,脑子进水了吧。
“反正我每次想起这些事情,都觉得很委屈。”
女性最后的总结陈词,让师亦光的心都缩了一下。
杜若愚回来的时候,就看见总裁坐在位置上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怎么了”杜若愚坐到他身边问他。
师亦光抬头望着他。
杜若愚又从总裁的眼神里看出了心事重重的影子,刚才还好好的,生了什么事吗。
师亦光翕动了一下薄唇,最后还是说道“没什么。”
杜若愚觉得很奇怪。
他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总裁最近不愁事业,叔叔的要求也完成得差不多了,和朋友相处得很好。
但是师亦光还是有心事,那他能不能自恋一下,认为总裁掉毛的原因其实是因为他自己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