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怀启的手在她纤细修长的脖颈上抚摸着，带着薄茧的掌心擦过她的锁骨。
他目光沉沉地盯着面前的女人，幽深漆黑的眸子释放着危险的信号，语气里满是威胁的意味。
“再说一遍，你把我当什么人？”
姜婉紧紧咬着牙，不肯说半个字。
“不说是吧？”
姜婉再次喘息了起来。
她呜呜地哭着，眼睛红得像是兔子。
6怀启又在她耳边问了一遍:“你把我当什么人？”
“求求嗯……嗯求……求你……我不行了嗯……放过我……”
6怀启闻言，温柔地替她理了理被汗水浸湿的鬓，脸上带着恶劣的笑容。
“姜婉，只有我想让你求我的时候，你求我才有用。”
6怀启按着她在床上又做了一次，结束以后，姜婉嗓子哭得沙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瘫软在床上，连手指都不愿意再动一下。
6怀启抱着她去清理了身体，然后把她放在了床上。
姜婉双眼通红，缩在床边，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
6怀启点了根烟，烦躁地看着她。
“过来。”
姜婉又往床边挪了一寸。
6怀启伸手把她捞到了身边，柔声问道:“为什么不说？”
姜婉沉默着，依旧不肯说话。
6怀启嗤笑一声，把她搂进了怀里。
“你他妈的倔死了。”
姜婉往他怀里缩了缩，顺从地靠着他的胸膛。
6怀启轻抚着她的后背，情绪不明地倚在床上抽烟。
抽完一根，他低头看了一眼，现身边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
他观察着她安静的睡颜。
她的眼角带着泪花，鼻息很轻，睫毛因为呼吸微微颤动着。
忽然，他看见她的嘴唇动了动，像是在说梦话。
他低头，凑近以后才听见了一道细若游丝的呢喃。
“对不起……对不起……”
6怀启轻笑了一声，吻上了她的唇角。
吻完，他起身到了窗边，拨通了一个电话。
对面很快就接了，里面一个声音问道:“您有什么安排吗？”
6怀启问道:“那边调查得怎么样了，结果下来了没有？”
“证据掌握得差不多了，结果基本能够确定。”
“嗯。”6怀启回头看了眼床上熟睡的姜婉，说话声音不自觉地轻了几分，“刘志平撤了，你们打算让谁上？”
“这个……这个……”
6怀启不耐烦道:“别这个了，我记得赵刚是不是该升了？”
“是该升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