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柱子,等等。”阎埠贵叫住了他,“我听说你今天跟贾家那小子干起来了?”
何雨柱停下脚步,转头看向阎埠贵:“三大爷,您老人家消息还挺灵通啊?”
阎埠贵嘿嘿一笑:“这院子里,有什么事儿能瞒得过我的耳朵?”
“您老人家找我有事儿?”何雨柱问道。
阎埠贵点点头,招了招手,示意何雨柱c1oser一点。
何雨柱虽然心里有些不耐烦,但还是走了过去。
“柱子啊,你跟三大爷说实话,你是不是看上秦淮茹了?”阎埠贵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说道。
何雨柱闻言,顿时愣住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阎埠贵竟然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何雨柱黑着脸,一言不地朝院外走去。易中海还想跟上去再说些什么,却被聋老太太叫住了。
“行了,老易,由他去吧。”聋老太太敲了敲烟袋锅,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这小子,心里憋着火呢。”
易中海叹了口气,他知道聋老太太说得对。何雨柱这人心气高,又嫉恶如仇,今天被贾家这么一闹,心里肯定不好受。
“可是。。。。。。”易中海还是有些不放心,“这小子万一要是。。。。。。”
“放心吧,他心里有数。”聋老太太摆摆手,示意易中海不用再说了。
何雨柱一路走到供销社,买了一网兜的水果和罐头,又去街道办开了张证明,这才黑着脸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何雨柱一打听才知道,贾东旭压根就没住院,只是在门诊做了简单的包扎,这会儿早就回家了。
“这帮孙子,合着拿老子当冤大头呢!”何雨柱气得直咬牙,恨不得立马回去找贾家算账。
但他转念一想,又觉得这样做太便宜贾家了。他得让贾家明白,他何雨柱可不是好惹的!
“哼,想占老子的便宜,门都没有!”何雨柱冷笑一声,转身去了医院附近的鸽子市。
在鸽子市里转悠了一圈,何雨柱花一块钱买了一只老母鸡,又花了五毛钱买了二斤棒子面,这才心满意足地回了四合院。
刚一进院,就看见贾张氏正坐在院子里,一边嗑着瓜子,一边跟三大妈吹嘘贾东旭的“英勇事迹”。
“我跟你说啊,三大妈,我家东旭可厉害了,一个人打三个都不在话下。。。。。。”
“要不是那何雨柱下手太狠,我家东旭怎么可能被他打伤呢?”
“哎哟,你说说,这世道还有没有天理了,好人怎么就。。。。。。”
贾张氏说得唾沫横飞,仿佛何雨柱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而贾东旭则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三大妈一边听着,一边点头附和,时不时地还插上几句,把何雨柱贬得一文不值。
何雨柱站在门口,听着贾张氏和三大妈一唱一和,心里冷笑连连。
“好你个贾张氏,我倒要看看,你还想怎么编排我!”
想到这里,何雨柱大步流星地走到贾张氏面前,猛地将手里的网兜扔到地上。
“啪”的一声,网兜里的水果和罐头滚落一地,引得院子里的人纷纷侧目。
贾张氏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待看清是何雨柱后,顿时怒火中烧。
“何雨柱,你个挨千刀的,你想干什么?!”贾张氏指着何雨柱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还有没有点教养了,敢在院子里撒野?!”
何雨柱冷笑一声,一把抓住贾张氏的手指,用力一掰。
“啊——”
贾张氏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瘫倒在地,抱着手指哀嚎不止。
“教养?老子今天就教教你什么叫教养!”
何雨柱说着,抬脚就把贾张氏面前的瓜子盘踢翻。
“哗啦”一声,瓜子洒落一地,贾张氏顿时像疯了一样,扑到地上,用手去抓那些瓜子。
“我的瓜子啊!我的瓜子啊!”贾张氏一边哭喊着,一边拼命地把瓜子往怀里塞,那模样,活像一头饿了三天三夜的野猪。
何雨柱看着贾张氏这副贪婪丑陋的嘴脸,心中一阵厌恶。
“秦淮茹!出来!”
何雨柱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充满了愤怒和不屑。
不一会儿,秦淮茹就从屋里走了出来。她穿着打着补丁的蓝色粗布衣裳,原本清秀的脸上满是憔悴,眼角还挂着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