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但很快便掩饰了下去,她抽泣着说道:“柱子,你也知道,东旭现在受伤了,家里就我一个女人。。。。。。”
“打住!”何雨柱一听这话头就知道不对,这女人又要开始道德绑架了,“秦淮茹,我告诉你,这事儿跟我没关系!是你那宝贝儿子先动的手,我只是正当防卫!”
秦淮茹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贾张氏一把推开。
“何雨柱,你少在这儿装蒜!”贾张氏尖着嗓子喊道,“我儿子都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今天你要是不赔钱,我就去街道告你,告你故意伤人!”
何雨柱冷笑一声:“告我?好啊,你去告啊!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不占理!”
“你。。。。。。你。。。。。。”贾张氏被何雨柱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气得浑身抖,指着他的鼻子半天说不出话来。
“行了,都别吵了!”一直冷眼旁观的二大爷刘海中突然开口了,他清了清嗓子,慢条斯理地说道:“这事儿我看也简单,柱子你呢,确实有错,下手不知轻重,把人打成这样,总得表示表示。”
他顿了顿,又说道:“贾家呢,也别得理不饶人,柱子毕竟是出手救了你家,这事儿就算扯平了,怎么样?”
贾张氏一听这话,顿时不干了:“凭什么?凭什么就这么算了?我儿子都被打成这样了。。。。。。”
“那你想怎么样?”何雨柱不耐烦地打断她,“要不我让你儿子打回来?”
“你。。。。。。”贾张氏气得脸都绿了,却又不敢真的让贾东旭动手。
“行了,就这么定了!”刘海中一锤定音,不容置喙地说道,“柱子,你去买点东西,去医院看看贾东旭,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何雨柱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易中海拉到了一边。
“柱子,你就听二大爷的吧,这事儿闹大了对你没好处。”易中海低声劝道。
何雨柱看着易中海那副语重心长的样子,心里冷笑一声。
他当然知道这事儿闹大了对他没好处,但这口气,他咽不下去!
“行,我去!”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去看看那个病秧子死了没有!”
说完,他转身就走,留下院子里众人面面相觑。
何雨柱黑着脸,一路直奔医院。
这贾家,真是欺人太甚!
他堂堂一个厨子,又不是开银行的,凭什么动不动就让他赔钱?
贾东旭那小子偷鸡摸狗的时候怎么不见人管,现在倒好,反咬一口,说他故意伤人?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想到这儿,何雨柱心里就憋着一团火,烧得他五脏六腑都疼。
他一路走到医院,正巧碰见从病房里出来的三大爷阎埠贵。
阎埠贵一看到何雨柱,眼睛顿时一亮,连忙迎了上来。
“柱子啊,你总算来了!东旭他。。。。。。”
“他怎么了?死了吗?”何雨柱没好气地说道。
阎埠贵愣了一下,随即干笑了两声:“瞧你说的,哪能呢?东旭他就是伤了点筋骨,养几天就好了。”
何雨柱冷哼一声,没说话,径直朝病房走去。
阎埠贵见状,连忙跟了上去,边走边说道:“柱子啊,三大爷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但这事儿你也别太往心里去,都是一个院儿住着的,低头不见抬头见。。。。。。”
何雨柱停下脚步,转头看着阎埠贵,似笑非笑地说道:“三大爷,您这话说的,好像是我故意把贾东旭打伤的一样?”
阎埠贵被何雨柱的眼神看得心里毛,连忙摆手道:“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
“行了,您就别解释了。”何雨柱不耐烦地挥挥手,“我心里有数。”
说完,他不再理会阎埠贵,推开病房的门走了进去。
病房里,贾东旭正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一只胳膊用绷带吊在胸前。
秦淮茹坐在床边,一边给贾东旭削苹果,一边低声安慰着什么。
贾张氏则坐在另一边,嘴里骂骂咧咧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何雨柱的到来,让病房里的气氛顿时一滞。
秦淮茹抬起头,看到何雨柱,连忙站起身来,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柱子,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