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莉抬起头,看着何雨柱,眼神里带着一丝复杂:“何雨柱,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看到你们在一起,我心里有些不舒服。可能是我多虑了吧。”
何雨柱见她坦白了心中的感受,心里一阵柔软,便轻轻握住她的手,柔声说道:“于莉,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你放心,我对你是真心的,不会有其他的想法。以后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你都可以直接跟我说,我们一起解决。”
于莉感受到何雨柱手心的温度,心里的不安渐渐消散,轻轻点了点头,声音低低地说道:“何雨柱,谢谢你。我知道自己有时候想得太多,但我真的很在乎我们之间的感情。”
何雨柱微笑着看着她,柔声道:“我也很在乎你。于莉,我们一起努力,把这段感情经营好,好不好?”
于莉看着何雨柱坚定的目光,心里渐渐平静下来,轻轻点了点头:“好,我们一起努力。”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心中那些细微的隔阂仿佛在这一刻化解了不少。何雨柱觉得自己必须更加珍惜这段感情,也要更加努力地平衡好自己的生活和感情。
“对了,于莉,你刚才说的见家长的事,我确实得好好考虑一下。我知道这是件大事,我会尽快安排一个合适的时间,正式拜见你的父母。”
他学习刻苦,尤其是在语言方面展现出惊人的天赋。如今,他正在为当一名俄语翻译而努力奋斗。
大杂院的日子虽然艰苦,但也充满了人情味儿。每天清晨,院子里总是充斥着各种声音——大人们的吆喝声,小孩儿们的嬉笑声,以及一些争吵声。在这儿,最让人头疼的莫过于秦淮茹家那位长得瘦骨嶙峋的棒梗。他年纪不大,却整天不干正事,惹是生非,给邻里添了不少麻烦。
那天清晨,何雨柱正坐在自己的小屋里翻看一本俄语词典,脑海里默默记着那些生僻的单词,突然院子里传来一阵吵闹声。他皱了皱眉,随手把书合上,起身走到窗边,透过那扇已经有些褪色的窗帘往外看去。
“你这个死孩子!偷了我家鸡蛋还想跑!”秦淮茹的声音尖锐刺耳,几乎要把整个院子都掀了起来。她一手叉着腰,另一只手死死地揪住棒梗的耳朵,孩子疼得龇牙咧嘴,拼命挣扎。
“妈!我没偷!真的没偷!”棒梗拼命狡辩,但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几分哭腔。
“还敢嘴硬!你刘叔刚才亲眼看见的,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秦淮茹不依不饶。
站在一旁的刘海中冷笑一声,抱着胳膊,“这小兔崽子不教训教训,还真以为我们邻里都是好欺负的呢!”
何雨柱叹了口气,摇摇头,刚准备回到书桌前,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紧接着,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何雨柱哥,何雨柱哥,快开门!”
何雨柱打开门一看,是邻居阎埠贵家的儿子小阎解成,脸上满是焦急,“何雨柱哥,棒梗哥被人抓了,他们说他偷东西了!”
何雨柱心中一动,点了点头,知道这又是一场不得不掺和的风波。他把门带上,跟着小阎解成走到院子中央。果然,秦淮茹正怒气冲冲地揪着棒梗,四周的邻居们也都围了过来,脸上带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神情。
“秦姐,生什么事了?”何雨柱走上前,轻声问道,目光却是落在棒梗那双满是泪水的眼睛上。
秦淮茹一看见何雨柱,气就不打一处来,“何雨柱啊,你来的正好!你评评理,这死孩子偷了我家的鸡蛋,还说什么没偷!真是气死人了!”
棒梗一听何雨柱来了,立刻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似的,哭着喊道:“何雨柱哥,我真的没偷,我只是路过……真的是路过!”
何雨柱皱眉,抬手轻轻拍了拍棒梗的肩膀,“别哭,先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棒梗抽泣着说道:“我只是从秦奶奶家门口经过,想去刘叔那儿玩,谁知道刚好看见她家的鸡蛋掉在地上,我想着帮忙捡起来,结果刚碰到蛋壳,秦奶奶就冲出来说我偷鸡蛋……”
何雨柱听了之后,转过头对秦淮茹说道:“秦姐,这孩子确实淘气,但也不至于做这种事吧?要不然咱们先冷静下来,把事情弄清楚,别冤枉了孩子。”
刘海中一听,不满地插嘴道:“何雨柱啊,你这就偏袒了!我们刘家的鸡都没少过蛋,怎么就她家那么容易丢呢?”
话音刚落,易中海拄着拐杖慢悠悠地走了过来,“唉,吵什么吵,天还没亮呢,有完没完?”
何雨柱见易中海来了,赶紧上前扶住他,“易叔,这孩子到底是冤枉的,还是真偷了,咱们再仔细看看,不至于大动干戈。”
易中海眯了眯眼睛,扫了一眼哭哭啼啼的棒梗,又看了看怒气未消的秦淮茹,最终叹了口气,“何雨柱啊,这事儿你就别掺和了。我们大杂院里,不讲道理的人少得很,孩子再顽皮,也不能随便冤枉。这孩子有没有偷,看看刘海中说的证据,再决定。”
何雨柱点了点头,转向刘海中,“刘叔,既然您看见了,那麻烦把情况说清楚点。”
刘海中摆摆手,显得不耐烦,“我看见的就是这小子鬼鬼祟祟的,从秦奶奶家门前溜达过,我就觉得不对劲儿,跟上去一看,这不就现了么?他手里拿着鸡蛋,见我来了就赶紧往口袋里塞。”
“你看见他往口袋里塞了?”何雨柱追问道,语气里带着几分质疑。
“废话,当然看见了!”刘海中嗓门大了起来,似乎何雨柱的质疑激起了他的怒火。
何雨柱转头看向棒梗,“你有什么要说的?”
棒梗急得脸都红了,“何雨柱哥,我真没偷!我只是想把鸡蛋捡起来,还没来得及……”
何雨柱沉默片刻,忽然问道:“鸡蛋呢?现在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