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角色。
“是么,那就祝你好运吧。”凯特轻轻地说。
*
酷拉皮卡购买的是当天晚上的机票,他来的时间比你想得还要早,在隔天下午四点多的时候你住所的门铃被按响,你走到门口,透过猫眼看到金发少年的侧影。
他的声音隔着一道门显得闷闷的,“可可?”
你打开门,“我以为你会在晚上才到的。”
他昨天晚上几l乎都没有合眼,只要一合上眼脑海中就会浮现出族人惨死的画面,在短暂的浅眠中他甚至还梦到了那道隐约而朦胧的“幻想朋友”的身影,这一次他终于听到了对方的声音,是柔和的女生嗓音。
只是当他想要再靠近一步的时候梦却醒了。
一夜没有休息好的酷拉皮卡稍显憔悴,你把门又打开几l分让他走进来,“我还以为派罗会和你一起过来的。”
“这件事情我没有告诉他。”
“是么,好吧。”你耸耸肩,对酷拉皮卡这么别扭的决定也不感到奇怪,你指了指书房,“库洛洛就被关在那个房间,手脚都被我拧断了,目前来说是没有什么反抗能力的啦,你想问什么就去问问吧。”
为了确保库洛洛不会中途通过激怒酷拉皮卡找到破绽,你索性也跟了上去。
说起刑讯,你可是在揍敌客专门上过课的,那你也算是个刑讯好手。
“准备好等下问点什么了吗?”你在打开书房的门前这么问酷拉皮卡,后者沉默几l秒,“我想问问他,为什么要选择杀害窟卢塔族呢?只是因为火红眼吗?而我们又做错了什么呢?”
听他这么说,你开门的动作一顿,不是吧,哪有人这么问问题的啊,你站在酷拉皮卡面前与他四目相对,“那你听好了,你的这些问题是不会得到满意的回答的,他们能够做出这种事情,就代表他们是以杀戮为乐的,你这样就好像在问一个人,你还记得自己吃过多少块小面包吗?那么答案就是,根本不记得,他们不会去记自己究竟做过多少恶。”
而且那么问,不就是从一开始就让自己处于被动地位吗?库洛洛想要激怒酷拉皮卡还真是轻而易举啊,你都能想象到酷拉皮卡这么问以后,库洛洛浅笑着说:“杀了就是杀了,并没有想太多。”而后酷拉皮卡情绪崩溃的画面。
“但是、他们难道没有一点点的忏悔吗!?”酷拉皮卡的声音颤抖,他在压抑着自己怒火。
你肯定地回答:“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的,想要让他们有忏悔?唉……那你还不如祈祷太阳从西边出来呢,趁早放弃这种幻想吧。”
你又提议道:“那不如这样吧,你可以这么对他说,就说‘你接下来的回答会影响到我杀死你旅团成员的顺序,你觉得是正序好还是倒序好呢?’。”
酷拉皮卡抿抿唇,没说话,你接着拍拍他的肩膀,“暴力是他们唯一能听懂的语言。”
看他情绪恢复稳定,你这才打开书房的门,你轻声说:“放轻松,就当做是玩游戏吧,而且
还是解压小游戏哦。”
库洛洛被你五花大绑丢在书房的角落里,你拉过两张椅子示意酷拉皮卡坐在你旁边,而后抄起一边书桌上的玻璃杯把里面剩下的水往库洛洛脸上一泼。
“唔呃……”
过了几l秒库洛洛才醒过来,你一手拿着玻璃杯,另外一只手对他挥了挥,“哈喽,你终于醒过来啦库洛洛先生,不,我应该称呼你为团长才对吧?”
“你早就已经知道了吗?”纯净水顺着他的侧脸滑下,打湿他的碎发,换做普通人应该是非常狼狈的姿态,但放在库洛洛身上就变得虽然凌乱但依旧好看。
再说一遍,画师真的很会画帅哥,虽然这位帅哥是个人渣。
你说:“是啊,早就已经知道咯,噢,顺带一提,你的能力也已经归我啦,怎么样,还是粉红色的封面更加可爱吧?”说着你具现化出盗贼的极意,得意洋洋地在他面前显摆。
库洛洛扫了一眼那个芭比粉的封面,没有多说什么,显摆完毕后你又收了起来,接着咳嗽一声示意酷拉皮卡可以开口了。
酷拉皮卡双手攥成拳,他平静的语调下是翻涌着的愤怒,他问:“你还记得被你们残害的窟卢塔族么?愤怒或是情绪激动时双眼会变成火红色,在这时候挖出眼球就可以永远保持火红色。”
如你所料的,库洛洛平淡地“哦”了一声,“好像有点印象,我以为那个时候全都已经杀光了呢,毕竟这一族也没有多少人。”
看吧,库洛洛就是会理直气壮说出这种话的人,你一点也不意外,而酷拉皮卡也因为你先前的提醒而没有丧失理智,但也在情绪崩溃的边缘了。
“那你们究竟是为了什么,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情啊——!?”酷拉皮卡拔高音量,说着,忍不住给了库洛洛一拳,正好打在他完好的右脸,和你在他左脸留下的淤青正好对称,你们还是很有默契的嘛。
口腔里弥漫开血液的铁锈味,库洛洛还能面不改色地回答:“因为,想要让世界害怕流星街,所以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这就是代价。”
哇,库洛洛真的很会颠倒是非欸,有仇不找真正的仇人报复,还得牵连到无辜的路人,他的脑回路可真清奇啊。
“说实话,我对你除了讨厌,更多的是怜悯,因为你只是一个会对着弱者施加暴力的可怜虫,打着什么牺牲啊,代价啊这些幌子,做的却都是曾经那些人对流星街做过的事情吧?”你把酷拉皮卡拉到身后,自己半蹲在库洛洛面前,对他笑了下。
你说:“你接下来的回答会影响到我杀死你旅团成员的顺序,你觉得是正序好还是倒序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