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一开始白依依还是有些害怕,随着接触的时间逐渐增长,她开始觉得沈蕴年性格真的很不错。
比起陛下那个性格强上百倍。
白依依开始有些可惜。
若是当上陛下的人是沈蕴年……
她现在应该人已经在快乐老家了吧。
白依依不知道的事,其实沈蕴年骨子里跟沈赋墨也没什么两样,身为帝王家的人,骨子里生来独占欲就高。
沈蕴年如今低调,不过是他瘸了腿,外加他如今的身份就是要低调行事。
但如果历史颠倒,换做他当陛下,白依依没准面对的情况比现在还要糟糕。
兴许直接小黑屋也说不定。
白依依哪里知道那么多,她高高兴兴跳了舞,甚至在王府高高兴兴的吃了饭。
憋在心里一整天的郁气似乎在这时候都消散了。
“这是今年新酿的甜酒,你尝尝?”
白依依听见酒的一瞬神经有些敏感,她可是还记得自己屁股疼就是因为一杯酒引起的。
见她神色一瞬变化,沈蕴年安慰道:“度数很低,跟甜水没什么区别。”
听到他这么说,白依依这才放心任由沈蕴年给她倒酒。
一杯入肚,果然果香四溢香甜无比,白
依依咂了咂嘴,还想要第二杯,沈蕴年也依着她,又给她续杯。
这一来二去,她就饮了三四杯,这下她还想再要的时候沈蕴年就不肯给她了。
“你已经饮了许多,这甜酒度数虽低,但多饮还是会醉的。”
“我还想喝。”白依依这会已经有了醉意了,说话的时候舌头都捋不直了,见沈蕴年不肯给她,她直接上手就去抢。
沈蕴年哪里想到她会有这个举动,一时不察就被她压了上来。
他本来就不是身子灵敏的,眼下被她压了上来更是不敢乱动一点,生怕她跌倒,只能生生忍着她柔软的身子在他身上扭动。
他一边忍着某些悸动的情绪,一边举着酒盏不让她够到。
“真的不能再喝了,你已经醉了。”
“我没有。”白依依还在反驳着,她一手按在轮椅把手,一手高高举起,试图抢过酒盏。
沈蕴年本身身体就对她意动,她眼下又这般……
所以难免有些不能自控的东西支棱了起来。
沈蕴年脸色润红,他想向后退,轮椅把手却在白依依手里,他只能单手将盖在腿上的毛毯往上提提。
好在白依依的思绪都在酒盏上,她迷蒙的脑子甚至没有察觉这个距离有什么不对。
“让我喝一口,就一口。”
她可怜兮兮的求着,声音软糯,眸子水润,沈蕴年根本不忍心拒绝。
他有些心软,想着不然就给她再喝一点。
这个想法刚落,他就察觉压在身上的身子一轻,他抬眼看去,当时就瞧见了一双阴冷的眸子。
此时虽然已经下午了,但阳光还高高挂起,只是随着沈赋墨的出现,这刮来的暖风也带了刺骨的寒意。
浑然不觉的白依依当时就冷的打了个寒噤,她环抱着胳膊嘟囔道:“怎么突然之间这么冷。”
她浑然不觉自己现在已经被人单手夹着了,心心念念还要喝酒,沈赋墨伸手拍掉了她伸出去的爪子,啪的一声一点都不客气,当时就将白依依的手背拍红了。
沈蕴年蹙了蹙眉,有些心疼,但到底不好说什么。
毕竟眼下这场面被沈赋墨撞见,他没发疯想要杀人都是好的了。
沈蕴年将酒盏放下,思考一会道:“陛下……”
“闭嘴。”沈赋墨立刻打断了他的声音。
沈蕴年有些微怔,瞧着沈赋墨的表情有着些许微深。
这大概是自从沈赋墨登基以后沈蕴年第一次瞧见他这么难看的脸色。
甚至上一次瞧见这么难看的脸色时还是他年少的时候。
沈赋墨一句话都没跟沈蕴年说,夹着白依依就走。
正如他来时一样匆忙。
沈蕴年皱眉,知道坏事了,想要推着轮椅出去,管家却急匆匆的小跑过来,一脸急色道:“坏了王爷,陛下刚刚吩咐宫中侍卫过来把门,说是……一月内不让王爷出门。”
管家话音落下,一个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