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依本就跑了许久,碰见萧祁后被吓得又狂奔了许久,这下是累的腰都快直不起来了。
她扶着墙角喘着气,整个人是又累又慌又害怕。
要说害怕什么
那其实包含可多了。
害怕进宫当妃子,害怕掉脑袋,害怕陛下一气之下撤掉她的领舞位置。
她不明白陛下为何突然之间要让她当妃子。
她明明一直都有说她想当一辈子舞姬的。
难道她说的话看起来不是很有信服力陛下以为是玩笑话
白依依很苦恼,但白依依不知道要怎么做。
今天的结果已经在警示她了,如果再有下次她肯定就死定了
她现在还记得陛下刚才那嗜血阴郁的眼神,一副恨不得要杀了她的样子。
得亏她跑得快,不然现在可能尸体都被大卸八块了。
心有余悸的白依依抹了抹湿湿的眼眶,已经决定要回去了。
反正陛下也让她滚回去。
回去就回去,下次也别想让她来了
白依依很有骨气的想着,顺便将温长洲交代的香囊给了那个宫女以后就回去了。
最后成功在当天夜里了个大高烧。
床上的她烧的小脸通红迷迷糊糊,就算这样嘴里还在说着一些哽哽唧唧不清不楚的话,虽然不清不楚但是若要仔细听还是能听清几句的。
比如
“陛下最讨厌人了。”
跪了一地的人纷纷噤声,低着头看地面装作听不见。
整个屋子里安静的除了她哼哼唧唧的咒骂陛下的声音外就剩下了跳动烛火的噼啪声。
沈赋墨坐在床边视线低垂看着她汗津津红彤彤的脸一副难受至极的样子还在张嘴哼着骂他,不由轻哼一声,视线瞥向一侧道
“怎么说。”
自从经历上次的事情后,没有人敢忽视白依依,甚至在得知她高烧的第一刻就联络了皇宫侍卫。
如此沈赋墨才会这么及时的带着太医赶到。
眼下也是在询问太医方才的把脉结果。
“依照老臣来看,白姑娘本就身子亏空没调理好,今日又受了惊吓导致病情加重,这才高烧不醒。”
老太医说话自带小心翼翼,甚至说到惊吓更是沉默了片刻才接着说下去。
惊吓
听到这二字沈赋墨蹙了蹙眉,然后扯唇看着床上似被梦魇了一般的小东西。
“没出息的东西。”
他还没怎样她呢,这就受到了惊吓。
他哼了一声,抬手就要捏住她的唇不让她继续哼唧。
却不想这一伸手却是不经意顺着微张的缝隙探进了半截指腹。
沈赋墨刚想抽出手指就顿住了,连着视线都黑了下去。
他侧眼瞧她看去,虽然从表面上看不出所以然来。
但是连着敏锐感官的指腹上被柔软湿润又富有高温的物件划过的触感却留了下来。
那是
她的舌。&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