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赋墨垂眉,把玩着手上的串珠,没说话。
一时间静谧的空间只能听见串珠之间碰撞的清脆哒哒声。
过了一会,沈赋墨才道“出去吧。”
白依依等的就是这话,她刚要抬眼谢恩典退出去,眉眼刚舒缓微弯一点弧度,就听对方接着道
“明日再来。”
还没成型的笑容立马垮了。
“怎么,不愿意”尊贵的陛下抬眼斜了她一眼。
“怎么会呢。”白依依立刻扬起唇角哆哆嗦嗦给对方展示了一个帕金森的笑容。
没眼看的沈赋墨挥挥手,一脸嫌弃,“快滚出去。”
难看死了。
虽然被骂了,但是白依依却是很高兴的滚了。
呜呜呜,终于能离开这个最可怕的人了,她回家一定要躺一个时辰奖励自己
不不不,最低两个时辰
抱着这样想法的白依依拖着她那酸软的腿走了出去,好巧不巧的碰见了正好进宫的沈蕴年。
沈蕴年抬眼瞧见她,眉眼微弯,刚要同她打招呼,就见她眉眼都不抬飞的一瘸一拐小跑走了,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甚至还哆嗦了下身子。
沈蕴年
他收回笑容,面无表情的看着距离他不远处坐落的宫殿,捏着轮椅把手的指尖缓缓泛白。
定是他
同她说了什么吧。
“王爷”莫年急促的声音换回了沈蕴年的思绪,他低头朝手看去,见到是食指指腹被轮椅边缘一个凸出来的尖刺扎破了皮。
此时正在缓缓的渗出鲜血。
他浑然不觉疼痛,甚至心中还生出了一股隐晦的快意。
他将手指攥紧,好似要将什么东西攥在手中一样,有种势在必得的架势。
“我无事,进宫吧。”
过了一会他松开手,这样缓缓说道。
白依依回去果然躺了一个时辰,甚至在一个时辰过去后还不想起床。
她的脚太痛了,哪怕休息了一个时辰也没缓过来,甚至还有点隐隐麻的感觉。
白依依有点想破罐子破摔了。
明明早上出前她还对以后的生活抱有美好的强烈期待呢。
这要怪只能怪陛下,谁让他打碎了她对美好未来的展望。
她已经连续进宫三天了,甚至明天还要去,他到底要看几天,她已经不想再进宫看见他了。
欲哭无泪的白依依很委屈,她蹭了蹭被子将眼角委屈的泪擦了下去,只觉未来人生白茫茫的一片。
正在她感叹自己可怜的命运时房门被轻轻敲动了。
她以为是王婆子,所以想都没想就穿鞋下地开了门。
然后直接映入眼里一个阳光温暖金灿灿的笑容。
“啪”的一声,还没温长洲说上一句话,门就在眼前合拢了。
温长洲笑容微僵,他侧眼朝王婆子看去,王婆子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低声道“我都同您说了,她十分怕生。”
“尤其是异性。”王婆子强调道。
其实之前王婆子就说过这个问题,但是温长洲不信,他一不觉得自己长得丑,二认为自己气质向来温和,根本不至于让人害怕到连见一面都不敢,这才没将王婆子的话放在眼里。
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