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沅从不阻止他这样做,他能在其中感受到江沅的无限纵容。
“哥哥,我可以摸摸你的伤口吗?”陆逾年停下了动作,忽然抬起头,试探询问。
“你又不是灵丹妙药,摸一下就能好是吗?”江沅怼了一句,看到陆逾年的担忧,他又说道,“随便你。”
陆逾年的指腹再次落到江沅唇上,与刚才的触碰不同,陆逾年用了些力气,温热的指腹揉过江沅的唇肉,未受伤的唇肉压住伤口,唇上载来丝丝的疼痛感。
江沅眉头微蹙,掐了陆逾年的手臂一下,不高兴抱怨:“痛。”
其实不怎么痛,但在陆逾年面前的江沅,已经学不会忍痛了。
陆逾年的双膝跪在地上,忽然凑近了江沅,舌尖舔了下江沅的伤口,又快速地撤离。
江沅身体僵硬,怔怔看着狡黠的陆逾年。
陆逾年笑得像一只偷了腥的猫,在江沅看过来时,舔过江沅的舌尖在自己下唇舔过,目光灼灼凝视着江沅。
“这样还痛吗?”
被羞臊淹没,江沅的心跳和呼吸都跟着乱了。
陆逾年违反了他们的规定,江沅却没有训斥陆逾年,他被陆逾年感染,不由自主也舔了下下唇。
唇肉被他舔得湿漉漉的,他轻声道:“还痛。”
下一秒,陆逾年又凑了过来,在江沅的默许下,再度粘贴江沅的嘴唇,舌尖轻轻地舔过江沅的伤口,一下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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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队请的保姆阿姨只负责做饭和打扫卫生,不包括帮选手们洗衣服。
基地里有两台洗衣机,平时没空手洗的时候,大家都会选择机洗。
江沅让陆逾年帮他洗床单,自然不可能让陆逾年手洗。
陆逾年拿着床单去洗衣房了,江沅坐在房间里深刻反思自己。
规则是他制定的,结果,没有遵守的也是他。
江沅对神圣的基地歉疚了一会,再次舔过嘴上的伤口时,想起被陆逾年舔舐伤口的感觉,他立马就收起了歉疚,自我安慰地想——
今天不是比赛日,教练和经理特意给他们放了一天假,就算在比赛期间,今天也是休假日,所以没关系的!
他们昨天拿到了比赛胜利,答应给陆逾年奖励,他不能食言,偶尔在基地里亲一下,也没什么的吧?
反正,只要不越界就可以了!
江沅将自己洗脑成功,负罪感消失,脑中被‘陆逾年’这个人填满,渐渐想起了陆逾年昨晚的模样。
他第一次从陆逾年嘴里听到‘后悔’两个字,当初,陆逾年毅然决然离开hb战队时,都未曾对他露出过后悔与愧疚的表情。陆逾年也说过,他不后悔这个选择。
江沅也就真的相信了。
时隔那么久,江沅早就忘记了当时的情绪,对陆逾年的气愤与迁怒也早就随着时间消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