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着没有,嘴角还是没有压回到原来的弧度。
“抓着我的手干什么?”江沅晃了晃手,他没用多少力气,因此根本没法将陆逾年的手给晃下来。
陆逾年:“不是哥哥先抓住我的吗?”
江沅:“那你现在可以放开了吗?”
大概是今晚从江沅那得了太多的好处,这会江沅提醒他时也没用上冷淡的语气,陆逾年有点恃宠而骄:“我可以松开你的手,但是,可以让我抱着你吗?”
江沅:“……”
江沅没再客气,大力甩开了陆逾年的手,转身在桌边坐下,他拿笔头敲了敲一旁的空位,命令道:“坐。”
陆逾年立刻听话地坐了过去。两张座位原本隔了半臂的距离,在陆逾年坐下之后,距离缩减到了一指之隔。
江沅看到了,他故意无视了陆逾年的小动作,抓起笔开始写字。
“哥哥在做什么?”陆逾年蹭了蹭江沅的左臂,趴在桌子上打量着江沅的侧颜,小动作不停。
江沅很早以前就知道陆逾年很黏人。
在hb青训营时期,陆逾年就像个小狗,江沅一有空就会被他缠上。
那时的江沅只觉得,徒弟黏着自己的师父没什么关系。
那时的陆逾年,也知道分寸。
但江沅不知道,对自己袒露心意之后的陆逾年会这么黏人。
小狗终于长成了会扑倒他的大狗,他也失去了一半能反抗的机会。
江沅拿手肘推开陆逾年的脑袋,陆逾年见他态度好,又会缠上来,江沅再推,陆逾年再靠,几番下来,江沅的笔尖穿透了纸张,终于给了陆逾年一个警告的眼神。
陆逾年趴在桌子上,一脸乖巧地冲他眨眨眼,满脸写着‘无辜’二字。
江沅叹了口气,将纸推了过去,提起正事:“看看吧。”
两人的距离那么近,陆逾年只要挪一下视线,就能看到纸上的内容,但没有江沅的允许,陆逾年不敢这么做。这会,他终于看到江沅写的内容,眼里划过惊讶。
【一:比赛期间不能有太亲密的行为(不包括牵手,拥抱)】
【二:不管是比赛期间还是休息时间,都不能在基地里做太亲密的行为(不包括牵手,拥抱)】
【三:世界赛结束前,为了不影响状态,我们的关系暂时对外保密,但是可以对战队的人公开。】
【四:如果赢下一场比赛,那天可以允许进行亲密行为(但是不能在神圣的基地里做)】
陆逾年盯着神圣两个字,他再次回忆起江沅书写时认真的神色,江沅在写规定的时候,是用了百分百认真的态度。认真的叫人觉得可爱。
江沅给了陆逾年阅览的时间,感觉陆逾年应该看完了,他才说道:“之前没有定下规则,现在定下吧,我暂时只能想到这么多,以后如果有增加的,我会再补上的,当然,也会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