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转过头来看苏灯心时,就是[shu]悉的软软糯糯,温柔可亲的学长。
“苏灯心,别忘了每[ri]的政务。”他说。
苏灯心一[kou]气堵在胸前,有一瞬间,她想找借[kou]粘在封南的腿上,不下来了。
怎么到了书里还要处理政务?
说好的尽情享受呢?
“走吧,别拖了。”白及不由分说拉走了他。
封南问:“那条蛇呢?”
白及温温柔柔道:“放心,没让他下地狱,只是让他滚回去再练一百年罢了。”
白及拉着苏灯心去了秋园,抱来一堆折子似的文案,放在了她眼前。
苏灯心打开一张,小心翼翼看了眼——
竟然是她期末需要复习的那些魔言公式!
好贴心的魔灵!
说是政务公文,其实就是期末复习资料。
苏灯心抬头,见白及挪了个桌子,在她的左手边,端正坐好,也在看公案。
“师兄看的是什么……”苏灯心丝滑换了称呼。
“今[ri]的功课。”白及道,“你认真些,这些东西懈怠了,你这个天下至尊,很容易就会被取而代之。”
“有道理。”
如果懈怠了,她就拿不了第一了。
苏灯心埋头苦读。
不久之后,其他个男生也抱着各自需要复习的资料,一起来温习功课了。
苏灯心记完今[ri]的量,托着下巴,静静观察四个男生的习惯差异。
白及坐得极其板正,安静且大量地阅读。
封南歪着身子随意翻书看,比较放松。
千里会边看边试,在手掌上凝一些微缩版的古老妖术练手。
岁遮则看得极其投入且难受,他咬着头梢,一副快要缺氧的痛苦表情,默默背诵。
钟声又响了。
看来自己还真受欢迎,前来自荐枕席的络绎不绝。
封南先分神,抬眼看向宫外天空,但没动作。
“岁遮,”他说,“你去吧。”
岁遮这下也不找什么繁殖期借[kou]了,哦了一声,合上书本,跑来抱住苏灯心:“给我个鼓励。”
苏灯心已经[shu]悉这个流程了,面不改[se]心不跳,捞过他就亲了一[kou]。
岁遮衣袖长长,像只扑棱蛾子,蹦蹦跳跳去了。
但很快,他又“飞”了回来。
“灯心儿!”他愉快道,“长得很漂亮啊,我觉得会是你的菜。”
个男生没什么反应,目光都还在书上,但注意力早已飘到了苏灯心这里,等她的反应。
这招岁遮用很多次了,全都是用来诈苏灯心,看她会不会起[se]心。
而每次,苏灯心都会——
“哪一款的?!”
呵,她都会上钩。
岁遮兴冲冲下直钩:“是个血族,差不多跟千里一样,但比千里要温柔妩媚,有一种有妇之夫但老婆新丧的风流寡味!”
不得不说,这正中苏灯心隐秘的癖好。
她眼神飘了,不自觉站了起来。
“我去看看”这四个字,已经滑到了舌尖上。
忽然,千里抬手,一道雪刃笔直冲出,从秋园直直贯到宫外,所过之处天崩地裂,房倒屋塌。
雪刃停在宫外那漂亮又有人夫韵味的血族心脏前。
因周围的院墙都被夷平了,苏灯心直接跟那只血族远远打了个照面。
岁遮吓坐在地上,小心吞咽了[kou]水,不敢说话。
千里的眼睛由平和的浅蓝变成了深红,这是他吃大醋的表现。
苏灯心抿嘴笑道:“吃这么大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