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到最后都只剩下珍珠。
女孩细腻的皮肤仿佛比澳白更莹润光滑,覆着淡淡的粉意,夺目至极。
云深把手链摘下来,温柚庆幸当时买的时候觉得?尺寸太大配合腕表戴会不好看,所以?选择了尺寸比较低调的。
“珍珠自然要泡在水里。”云深咬了咬温柚的耳朵,声线低而?含糊,“又又做的很棒。”
见他又想把她脖子上这串拿下来,那一颗颗目测15点位以?上,温柚怎么受得?了,死死抓着他的手不让他乱动。
“到底是……”温柚咬着唇,“谁在对谁做更过分?的事??”
她忽然伸手抱住云深脖颈,将他拉下来,试图掌握主动权。
四唇相贴,温柚学他那副蛮横的样子,在他嘴里胡作非为,肆意地搜刮啃咬。
云深被?她亲得?全身?肌肉都绷紧,呼吸沉重,难以?忍耐地问她:“你打算怎么更过分??”
温柚想了想,忽然撑坐起来,用蛮力将他按倒在床上。
两人位置调换,云深却?丝毫没?有被?欺压的自觉,掌着她的腰,像握一枝柔弱花枝,毫不费劲地抬高,仰视她的目光中尽是蛊惑:“继续。”
温柚没?有顺他的意坐下去?。
反而?从床上爬起来,伸手去?够床头柜,从抽屉里摸出两枚不知道什么时候放进去?的金色硬币。
她很快爬回来,微微别开脸,咬牙坐稳。
喘了口气,温柚抿着唇,似是难耐,又似憋笑。她指尖捏着硬币,煞有介事?地敲敲云深结实的胸肌,把硬币“投进去?”。
云深:?
低头瞥见胸口躺着两枚硬币,云深猜测,应该是给他报酬的意思。
两块钱巨款。
真看得?起他。
温柚乌黑的长披散,有几绺垂坠在胸口,还有细细的几根不知怎么咬到了嘴里,被?她牙齿无知觉地磨断,坠落下来。
她耸得?厉害,看到硬币一枚枚滑下去?,温柚忽然用力抓住云深手臂,借了点力维持重心,她哑声说:“唱歌啊。”
云深不明所以?:“唱什么?”
温柚又抿唇。
这一回云深看得?真切,她确实是在憋笑。
“唱……爸爸的爸爸是什么……”温柚断断续续地说。
操。
神他妈摇摇车。
云深直接绷不住,爆了句粗口,后又被?她气到笑:“是不是一天不煞风景就活不下去??”
“煞风景吗?”温柚戳他胸口,“明明很可爱。”
云深冷笑,极为不爽地盯着她:“知道你哥身?价多少吗?”
温柚:“干嘛?禁止炫富。”
“不炫富。”云深把她拉近,低声说,“这个身?价,好歹也是顶级赛场上赔率最低的……”
男人声音沙哑,“坐骑”两个字咬字沉重,连带着温柚的耳膜都震颤了下,全身?过电似的战栗,指甲不禁掐到他皮肤里头,留下新鲜的痕迹。
温柚垂眼俯视着云深,随着气温愈热,心跳声愈乱,温柚接近空白的脑中,忽然回想起中午那场关于拍照的对话?。
他现在这个样子,如果拍下来,会不会太勾人了?
仿佛心有灵犀,云深手指扣入她指间,扬眉:“某人想拍的,就是这个?”
温柚先点头,后又摇头。
还是不拍了,忍受不了一点万一流传出去?的风险。
只有她一个人能看。
所以?,就用眼睛拍摄,保存在心里最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