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
中午大家是在酒店的后花园吃的。
那穿着波西米亚红裙的女孩像是普通话很好的本地人,抑或是酒店的工作人员,坐在马道上,频频朝他们的方向看来。
看得不是他们。
而是他——
最左边坐着的男人穿着到腕臂的白衬衫,线条肌肉走线流畅而不显厚重,额间的碎发轻轻晃动,拿着罐本地的特有榨酒,缓慢饮着。
从见到他的第一面起,他的目光就总是平淡而漠然。
似乎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
即使是今早上她主动到那个地步,对方眼前跟没她这个人一样,直到她堵的不能再堵,他才冷淡暼她一眼,“站这里不觉得碍人眼?还是说你们酒店的工作人员都这么没眼力见。”
因为他的话,她被师傅训了一个早上。
阿红轻扯唇,刚想跳下来去给他些饮品什么之类的特殊招待。
只见,那个叫陶陶的女孩玩着她的“嫂子”走了过来。
那个男人的目光依旧是淡淡的,却落在了与陶陶并行的那个女孩身上,冲对方轻轻伸出手,成功牵上了之后,轻笑。
阿红从没见过那么好看的人,也没见过他这么好看的笑。
等饭后,她站在了马场等他。
等到夜微凉,傅湛才终于出现。
阿红跟在他身边,陪他亦步亦趋:“今天那个穿白裙子的是你女朋友?”
傅湛不答。
“蛮漂亮的嘛。”
再次无动于衷。
阿红继续再问:“你觉得她漂亮还是我漂亮?”
这次,牵着马绳的傅湛终于停了下来,淡淡看着她。
就在阿红掀起唇,期待着他能说出些什么话来的时候,傅湛只是透过她,看向了她身后的马场师傅。
“抱歉,我认为我需要换一位更专业的陪练,她显然已经触碰到我和我太太的隐私。”
师傅连连道歉,眉头紧皱冲着阿红训话,让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