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直到下午,傅湛才从卧室走出来。
正在削苹果给洛洛吃的萧荷愣住了,意味深长皱眉,又算了算日子:“啊。。。。。。也确实应该到了,是可以的。”
旁边陶陶一脸好奇:“什么?什么是可以的。”
萧荷拿苹果堵住她的嘴,“小孩子家家不要多问。”
傅湛捏了捏眉心,疲倦坐下。
“那什么。”萧荷警惕察觉出他的倦态,提醒道,“再怎么样,也不能太过激啊。。。。。。这还才初几个月呢,小心点。”
傅湛头朝后靠,疲惫的将手搭在沙发上。
“不是你想的那回事。”
萧荷:“那是怎么回事?”
傅湛:“一晚没睡。”
“。。。。。。”萧荷,“那不还是这么回事嘛!”
陶陶:“到底是哪回事?”
傅湛:“昨晚胎动了,一晚上没睡。”
萧荷沉默了,“哦。”
陶陶好奇,“到底怎么啦?胎动为什么不睡觉啊,你们到底在打什么哑谜呀,急死我了。”
最后等到下午沈确来,陶陶忍不住将上午的事告诉他,然后好奇地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正在喝咖啡的沈确被呛到,装若无事拿纸擦了擦嘴:“。。。。。。我怎么会知道。”
陶陶眯眼盯着他,一副“你肯定有鬼”的表情。
盛野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晚上听陶陶在问,也就自然而然乐呵说了:“这有啥不能说的啊,孩子都成年了,又不是什么不能提的话题,人嘛,有需求很正常啊。再说他俩昨晚不是没干成,孩子胎动了。”
“。。。。。。”
终于听明白昨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的陶陶咂了咂嘴。
“也不怎么样嘛。”
“还以为很那样呢,原来就只是这样啊。”
刚回来的谈易谦看她在打哑谜,茫然地皱了皱眉:“所以到底是哪样?陶陶在说什么。”
陶陶冲他歪着脑袋笑了下,“秘密。”
谈易谦:“。。。。。。”
沈确多瞥了她一眼:“笑得可真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