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菱通过银狐的诉说,得知了冷宫院门也是从外面锁死的,她根本就逃不出去。
“嗷呜~~”
似乎感觉到了她的绝望,银狐仰着漂亮到极致的小脸,奶声奶气地出声安慰她。
它在说,它会想办法帮助她逃跑。
秦菱摸了摸它毛茸茸的小脑袋:“谢谢,小东西你有伤在身,就歇着吧,别想太多了,我已经想到了一个逃跑的好法子,你如果想跟我一起,到时候就带你一起出宫去。”
天亮后,秦菱在冷宫住着水土不服起疹子的消息,就传到了司澜宴耳朵里。
毕竟,他宠幸了秦菱好几个月,往日对她好的时候可以说是无微不至,宫人觉得有必要让他知道。
司澜宴紧蹙长眉,鄙弃地道:“朕不是说过,她的事,无需再向朕禀告?她的生死,已与朕无关,何况这种小事,朕听见只觉得烦心,往后,朕不想再从任何人口中,听到她的名字!”
司澜宴冷漠无情地道:“去领五十板子,这里不需要你了。”
宫人跪地求饶领罚,听话的去院子里挨板子了。
养心殿里的宫人,见此一幕个个神色紧绷,都记住了不能再提及甄妃,觉得她是彻底失宠了。
毕竟,昨天,大内总管李贵都因她被罚了五十板子,至今躺床上不能起来,而今日,面前这小老弟又被罚了五十板子还被踹了。
司澜宴嘴上这么说着,面无表情的去上早朝了。
但下了早朝后,他还是命人给秦菱换了一座宫殿。
依旧是冷宫。
但,环境比起先前那破败萧索的废弃宫殿来说,要好得多。
宫殿宽大气派,床铺被褥舒适,院子里还有各色各样应景的花圃,还有秋千,假山温泉,以及其他一系列设施应有尽有。
相同的是,派了许许多多的侍卫把守在宫殿院墙外,院门从外面反锁着。
司澜宴给秦菱换宫殿后,如是说:“朕不能轻易让那毒妇死去,等她挺过这一周,身体恢复得好些了,脱离危险期了,朕是要将她关在金笼子里的,否则,她又会和那骚浪的狐狸逃跑出宫,只有关在笼子里,才省心。”
就在这一天,司澜宴纳了妃子入宫,名唤蒋婉月,是蒋大将军的爱女。
清冷自持、高冷禁欲、不喜接近女人的他,夜里,破天荒的翻了蒋婉月的牌子,召她侍寝。
蒋婉月在他寝宫里过了一夜,次日清晨,才被宫人抬回去。
这一夜之后,他册封蒋婉月为良妃,赐居瑶华宫。
一波接着一波的赏赐,络绎不绝的抬进了良妃所居住瑶华宫里。
且他对良妃极其宠爱,比起当时他宠幸秦菱的程度来,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时间,良妃风头无两,宠冠六宫,羡煞旁人。
良妃走路都是横着走的,嚣张得很。
宫里见风使舵的宫人,拿良妃和失宠的秦菱比,大半说良妃更胜一筹。
这不,往冷宫里送饭的两名宫人,已不将失宠堕胎的秦菱当回事了,在院子里就高声议论起来。
“新入宫的良妃娘娘,生得真是好看啊,用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来形容,都不为过,瞧着,可不比病恹恹的甄妃差啊!”
“昨儿个,御花园里,我可瞧见了真人呢,貌美无双,绝世倾城,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大美人儿呀,比起甄妃来还更有韵味一些,毕竟,人可不似甄妃那般弱柳扶风,肌肤雪白无色,清瘦如麻杆呀。。。。。。”
“也难怪,陛下天天往良妃的宫殿里跑,对她那般宠爱,昨夜,又一次召她侍寝了呢,想当初甄妃侍寝也没这么勤啊!”
“这哪能一样呢?甄妃给陛下下了蛊,陛下中了蛊,才会宠她召她侍寝呀,良妃是陛下解蛊后清明时召侍寝,给的盛宠,你看陛下解蛊后,都不愿听到甄妃的名字,不想再看她一眼呢!”
“确实,甄妃体虚,弱不禁风,一侍寝十有八九要晕死过去,太医候着的,根本承受不住陛下的威猛,很扫兴的吧,而良妃侍寝过后,都是红光满面目含春色的给抬出来。。。。。。”
宫人故意说得很大声,以确保在屋内的秦菱能够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