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人这张脸,还真好看,给他能看一辈子,也不会觉得腻。
不管是笑,哭,生气,悲伤。。。。。。每个表情都那么迷人,很轻易就入了他心底里。
令他见不到她时,脑子里,也总会时不时浮现出她的那些生动表情来。
隔一天不见她,夜里辗转反侧间,都是她的一颦一笑,想得他浑身犯疼,令他天天都想和她腻在一起。
他掐着她小下巴的大手一转,痴迷地摩挲抚摸她倾城的容颜。
轻轻摇了摇头,深深叹息地道:“秦菱,你现在的脾气怎么这么臭了?以前,你不是很软糯的吗?以前的秦菱,甜美可人,又乖巧懂事,她,哪去了?”
秦菱小脸被他粗粝带有薄茧子的微凉大手摸得痒痒的,不适地捉住了他不安分的大手。
淡淡地笑说:“你也知道我以前很软糯,甜美,乖巧,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不应该问问你自己吗?”
“究竟,你对我做了什么,让我变成了这样子呢?我一开始多好,是你凭一己之力,在短短一个月,让一个软妹子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啊!”
笑着说着,她将他摸着她脸的大手给甩开了,用力推他:“以前的秦菱,被你弄丢了,回不来了!”
司澜宴紧紧拥住她不放,暴躁地低吼:“怎么回不来?回得来,朕命令你回来!你必须回到以前软糯糯甜兮兮的样子,听到没有!?”
他力道很大,她推不开,只能撅着黛眉,假装肚子疼。
他见她模样痛苦难受,便也冷静了下来,紧紧箍着她小腰的大手松开来。
紧张地问:“爱妃,哪里疼?”
秦菱总算脱离了他的禁锢,便来到榻边坐下,撅着双眉,冷漠地下了逐客令。
“司澜宴,我身体不适,就不陪你一起疯了,我要睡了,你没有别的什么事就出去,不要打扰我休养。”
司澜宴生怕自己刚刚一个不注意箍疼了她的肚子,伤到了她怀里揣的崽崽。
毕竟他也知道自己就是个大老粗,出手总是没轻没重。
他军营里摸爬滚打长大,练就了一身力气,身边伺候他的人经常被他弄伤,甚至弄残。
小女人身体本就虚弱,如今又极有可能揣崽。
见她坐在榻边双眉撅着,表情状似有些痛苦难受,一股自责感顿时油然而生,快要将他湮没笼罩。
想到自己是拿着诚意来道歉的,刚刚说的那些霸道专制的话确实不应该,配不上他今夜的诚意。
于是,他便拾起了地上静静躺着的搓衣板和算盘,来到了榻边。
他居高临下俯视着她,扬起长眉问:“爱妃,搓衣板和算盘,你给朕选一个?”
秦菱坐在榻边,晃荡着小脚丫子,抬起头来,目光斜斜地看着他,轻启如菱花般好看的粉唇。
“我可没让你跪,你身为威武霸气的帝王,跪一个女人,若是传出去了,不会觉得没有面子?没有尊严?没有威势了吗?”
司澜宴蹲下身子,将搓衣板和算盘摆在面前。
拉住她放置在膝盖上的小手,放在他大手之中包裹住。
他紧紧握着她细嫩柔软的小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抬眸温情脉脉地看着她,低声哄着她。
“咱们夫妻之间,哪有什么面子,尊严,威势?朕在你面前,便只是你夫君,你看,你都喊我司澜宴了,哪里还有什么皇帝?”
秦菱犹记得他昨天夜里说过的话,就问:“男子气概,也不怕这么一跪,就没了?又少了几分?”
见她故意拿昨夜他的话来堵他,绝心要拿出诚意来道歉的他,也并不生气。
轻咳了两声,掩饰住内心的尴尬,放柔了声音哄道:“还是那句话,朕是你夫君,是你最亲近亲密之人,夫君错了,伤了娘子的身和心,便该同娘子道歉。”
他也还记得前天夜里她说过的话,还又引用她的话回她:“有句话,爱妃说的对,男子气概,体现在男人的责任和担当,而不是所谓的面子。”
秦菱小手被她大手紧紧攥着,被他摸着亲着,浑身不适地颤栗。
她抽了抽小手,淡淡地道:“所以呢?”
“爱妃,朕错了,朕这就跪搓衣板。”
司澜宴抓着她往回抽的小手不放,毫不犹豫地扯过摆放在面前的搓衣板,双膝跪在了搓衣板上面。
他一只大手紧紧攥着她小手,俊美如斯的冷脸靠在她温暖柔软的怀里,轻轻蹭着。
另外一只空闲的大手则覆上她平坦如初的小腹,极其温柔,一下一下地抚摸着。
眸底满是柔和之色,暗哑地道:“爱妃别气了,会气坏身子的,你看,你一生气,连同肚里的孩子,也要跟着你不开心,孩子,肯定也不想看到他的父母吵架,也希望咱们甜甜蜜蜜,所以,别生气了好吗?原谅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