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们不知道的是,若今日真撞见了皇帝,恐怕就没有这么好运了呀!
依照她对皇帝的了解,皇帝眼中只有甄妃一人,其他女子他是厌弃的,为了眼不见为净,皇帝会将这些在他面前碍眼的妃子通通打入冷宫,不准踏出寝殿一步啊。。。。。。
太后摇头叹息着,抬腿往养心殿走,李公公低头哈腰跟在后面。
“太后是要去养心殿看望陛下吗?”
“嗯,哀家是去看甄妃的。”太后颔道。
紧接着又蹙起眉头:“你说这甄妃,几天前还在哀家宫里有说有笑,活蹦乱跳的,怎么到了皇帝手里,一天天的不是昏迷,便是晕死,要么躺在榻上连着好些天都不能下榻呢?”
李公公闻言以手捂嘴,偷偷笑了起来。
身为伺候帝王衣食起居的太监,他自然是知道其中缘由的。
一个是甄妃确实身子骨弱,再一个是他们的皇帝陛下太过暴戾,太过嗜血,又太过凶残了啊!
新婚夜他就站在门外候着的,知道温泉池里的动静有多大的。
那动静他这个太监听了都害怕,更何况身娇体弱的病秧子甄妃啊。
当时,病秧子甄妃晕过去了,还是他进去给弄的热水,并喊来了太医来看的。
还有三天前的那一次,甄妃嗓子都哑了,人同样也是晕了。
主子爷禁欲是不错,但一旦开荤了,则是很恐怖的。
平时越是隐忍着克制着,爆起来才会让人越害怕。
但这些他都烂在心里,哪敢说出来啊?除非脑袋不想要了啊?
太后见太监忍笑辛苦,却又什么都不跟她说,真想上去狠狠踹他一脚,将他给踹进一旁的荷花池子里去。
但这太监毕竟是伺候皇帝的,为皇帝的事守口如瓶也不是件坏事,太后也就收住了脚。
“哀家记得没错的话,初夜过后,甄妃昏迷一天于榻上躺了两天还是三天。”
“皇帝嗜血作吸了血后,甄妃晕死了三天躺了三天。”
“这最近几天也不知道做了什么,甄妃又在榻上躺了好几天了呢。”
太后回忆着宫人给的信息,精描的秀眉越揪越紧。
“这。。。。。。这甄妃在皇帝手里,迟早会闹出人命来的啊,好不容易皇帝肯宠幸后宫妃子了,哀家高兴,但哀家也忧心啊,哀家的皇孙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抱到啊。。。。。。”
太监笑答:“太后娘娘莫过多操心了,甄妃娘娘吉人自有天相,是大富大贵之命格,且有陛下日夜守护着,太医院用珍品药膳精心养着,定能相安无事,把身体调养好,并且很快就能给陛下诞下小太子呢。”
“嗯,希望如此吧。”
听了太监的话,太后脸上绽放出笑容,眼底露出渴盼的光,已踱步来到了养心殿院子里。
“太后先坐一坐,奴才这便去禀告陛下。”
李公公麻溜地闪身来到了帝王寝殿,就听见里面传出来男女打闹的声音。
“陛下,太后老人家来了,正在院子里,您看。。。。。。”
李公公话还没说完,里面就传出一道冷如冬水的嗓音。
“看什么看,送太后回去,爱妃不需要虚情假意的人来看,有朕守护着便够了!”
当太监将这话回禀太后的时候,太后唉声叹气,又气又笑。
她这个儿子登基九年,从没有因为某个女人和她闹过不愉快,也从来没有在她面前提起过后宫妃子,眼底仿佛没有女人似的。
后宫之事,他从来不管,也不插手,甚至不会过问一下,任由她作威作福,全权处理。
何曾像今日这般?
之前,她确实不喜欢秦菱,刁难过她。
但自从得知秦菱侍寝了,并且有可能为皇室诞下一个太子后,对她的观感就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啊。
太后一时间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她只知道,这个秦菱以后是她无论如何动不得的,碰都不能碰一下的,必须将秦菱当祖宗一样供起来哄着才行啊!
不然她这个儿子,一定会翻脸不认她这个亲娘了啊!
怕了,她是彻底的怕了。。。。。。
太后吃了闭门羹,原本想打道回府,这时她听到养心殿内传来一道女子惊呼!
知道皇帝在里面,不会生什么事,因为皇帝武功盖世。
但好奇心驱使,她迈着步子悄无声息地来到了窗前,然后用手指头捅破窗户纸朝里面看去。
在看清殿内一幕的瞬间,她那一张保养得当的老脸“唰”地一下红了个透!
只见大殿内,宽敞的书桌前,秦菱那小女人仅着白色肚兜趴在书桌上,眼眶通红通红隐隐能看见里面蓄满了泪水。
而她那高冷禁欲的皇帝儿子,则从后面抱着眼眶含泪仅着肚兜的秦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