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榻上躺了一天,又被男人抱着喂了不少补汤,就算是已经休养过了。
但还是感觉她这纤细的老腰很不得劲,就连走起路来双腿都没有什么力气。
当然,这和她本就身体虚弱也有很大的关系。
但她既然已经很病弱了,若是再和暴君过一夜的话,恐怕她接下来的几天都别想下榻了。
那她接下来还怎么逃跑呀?
那一个月期限一到,给暴君下蛊的事情一旦曝光了,她不得和原主一样被暴君做成人彘吗?
所以,为了接下来的几天她能好过一些,为了能逃跑出宫,她就搂着他脖子,装作娇羞地在他怀里蹭了蹭,软乎乎地撒起娇来。
“臣妾做梦都想天天伺候着皇上,但奈何身体太虚了,今夜恐力不从心,无法侍奉好皇上喔,所以,臣妾想等到身体好些了,再好好的伺候皇上喔,你看这样可以吗?”
司澜宴只眸色平静地看了娇羞的她一眼,便淡然地移开了视线看向前路。
抿着菲薄的唇,任凭她又是撒娇又是哀求又是装可怜,他一路上都没有说什么话,抱着她到了距离梨园较近的养心殿。
养心殿,不愧是帝王居住的寝宫。
大殿前的石柱子上,盘旋着数条威风禀禀的五爪金龙,廊柱上也雕刻绘有栩栩如生的一条条金龙。
整个养心殿瞧着金碧辉煌,气势恢宏。
置身其中,仿佛置身天庭和龙宫。
大内总管李贵见着帝王抱着妃子进殿来,低头哈腰地在一旁恭敬道:“皇上,池子里热水已经换好了,您现在是要和娘娘一起沐浴吗?”
不等司澜宴开口,秦菱已猛烈摇头说:“不可不可,皇上龙体尊贵,自然要和臣妾分开洗的。”
司澜宴听了她这状似溜须拍马、实则怂包逃避的话语,不禁垂下眸子轻飘飘瞥了她一眼。
见她向来雪白病弱、没有血色的脸颊上染着两朵薄薄的红云,轻启凉薄的唇道:“爱妃不想和朕待在一起?”
秦菱之所以红了脸,是因为太监那话,让她想起了昨夜温泉池里的羞羞事情。
此刻见男人垂眸看着她,还把她抱在怀里,他强劲有力的心脏一下一下跳动着,她都能够清晰感受得到。
她脑子里羞羞的画面挥之不去,都不敢抬眸和他对视了。
用手把羞红的小脸一捂,从指头缝里偷偷瞧他,弱弱地说:“没有没有,臣妾刚刚不是说了嘛,担心自己玷污了皇上清贵出尘的龙体,而且。。。。。。”
说着顿了顿,黑亮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又接着不要脸地说:“而且皇上这么高大挺拔,俊美无俦,性感有男人味,到时候臣妾怕。。。。。。怕自己把持不住呀。。。。。。”
“无妨,朕躺池子里不动,任你扑倒。”
司澜宴大气地给予她特权和厚爱。
秦菱:“其实这也不是最主要的问题啦,臣妾只怕到时候鼻腔一热,流鼻血过多,晕死在池子里了,那就危险了尴尬了。。。。。。”
司澜宴想到昨夜她对着他流鼻血的场面,也是觉得有趣:“若是这样,朕将自己的血给你,便做为平日你给朕解渴的补偿。”
“放心,朕血量够,不会让你失血而亡。”
话落,司澜宴迈着长腿,抱着秦菱往温泉池方向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