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年纪轻轻才十八,一朵花的年纪,好不容易赶上了穿书的时髦,却是来承受这些的?
秦菱心底的悲伤逆流成河,又被男人一下一下拍得大脑都快要短路了,左右此刻也逃不开他的怀抱,便故作依恋地往他胸膛上蹭了蹭。
没错,她蹭的是他胸膛。
他太高了,盲猜有一米九几。
一米六的她,脑袋只能到他胸膛上面一点,还不到他的肩膀。
如此悬殊的身高差,让她在他面前显得娇小玲珑。
她就好像他养的孩子,贴一起尴尬的一批。
还有这男人看着穿衣显瘦,但其实胸膛又精壮又坚实,才蹭了几下她便眼冒星星,心跳加了。
鼻腔莫名一热,她知道不能再蹭下去了,便仰起红扑扑的小脸来。
见男人面色有些阴沉,她心下一咯噔,又口是心非地解释:“臣妾才醒,还未洗浴,只是担心如此脏乱黏腻模样,惹皇上厌恶不喜,别的倒是不怕呢,能亲近皇上,臣妾开心还来不及。”
司澜宴被她小脑袋蹭得心口不适,但听了她这话坚硬似铁的一颗心便软了几分,大手揉了揉她的顶:“傻瓜,朕也没说嫌弃你。”
秦菱看到他俊脸上冰冷神色缓和了下来,知道此事揭过去了,也就松了口气。
然后甜蜜蜜的话张口又来:“皇上太过优秀,臣妾担心自己配不上你,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要以最好的姿态,迎接你的到来。。。。。。”
“花言巧语。”
司澜宴鄙弃地说着,大手揉乱她那一头乌黑亮丽的秀。
“咕噜咕噜。。。。。。”
这时,他听到她肚子饿得咕噜噜响了起来。
“饿了?”他伸手摸了摸她严重凹陷的小肚子,然后吩咐一旁低垂着头当背景板的宫人:“准备午膳送过来。”
秦菱被他带有薄茧子的冰凉大手摸得小肚子起了层鸡皮疙瘩,打掉了他的手。
由于此时他并没有用力箍着她,她就像条滑溜的泥鳅一样,轻而易举从他怀里钻了出来。
软乎乎地说:“皇上,布膳应该没那么快,臣妾先洗漱一下?”
“嗯,去吧。”
司澜宴微微颔,面无表情地踱步出了正殿,在清幽雅致的院子里坐下了。
秦菱饿得两眼晕,打算先用了膳再沐浴,所以只是洗脸漱口,顺带着梳了下头。
很快,她就洗漱完毕,也出了正殿,在院子里见着了大暴君司澜宴。
只见司澜宴着一袭清冷出尘的白衣,玉冠束,脊背挺拔倨傲地坐在藤桌前,微微垂着狭长脖子,骨节分明的修长指节握着一只小茶杯浅酌了一口,很随意地翻着一本书。
院子里伺候的宫人见着秦菱,正要开口禀告司澜宴,秦菱却眼疾手快地朝宫人们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于是,宫人们便都听话地低垂下了脑袋。
秦菱迈着纤细筷子腿,悄无声息地靠近司澜宴,到了他身后时,她伸出双手一把捂住了他的眼。
故意压低嗓音,不让他认出来:“皇上,猜猜我是谁?”
后背蓦地贴上来一具柔软娇躯,双眼也被一双无骨小手遮住,伴随而来的还有一股好闻的淡淡幽香,司澜宴微愣之余放下手中茶盏:“猜对了,可有奖?”
秦菱在他背后一口应下:“自然有奖!”
虽然司澜宴觉得这个猜谜游戏幼稚简单,但既然她想和他逗趣,也不打算扫了她的兴致,淡淡启唇:“可是朕的菱儿?”
“嘿嘿,臣妾恭喜皇上猜对了!”
秦菱咯咯笑着,松开了双手,从司澜宴身后走出,转到他身侧站定。
“不过,这院子里除了臣妾,也没人敢捂皇上眼睛啦,若下次在御花园里,你肯定猜不出来。。。。。。”
她撅着小嘴嘀咕,欲走到藤桌对面去坐下,可小手却被一只大手给捉住了!
“呀——”
司澜宴大手抓着她小手微微用力一扯,她小身子一个踉跄,跌坐在了他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