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有道理啊!
眼看众人露出怀疑神情,沈枳心知不对,立马从椅子上滑跪到地面,柔弱开口。
“此事何关地位身份?王爷只不过是看不惯大小姐仗势欺人,为难我一个孤女而已。”
说着,她掉下两滴泪来,“往日大小姐对我怎样我都忍着,可这一次,大小姐实在是太过分了,倘若我还能忍,定是忍着一句话不说,可她这是要我院中十几口人的性命啊!王爷,您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沈枳哭的眼通红,祁长祚心疼的很,赶快把她扶起来,眼神锋利的撇向沈青歌。
“沈青歌,你做下如此错事居然到现在还不知悔改!妄你还是护国公府的大小姐,竟一点没有容人之心,往后,又岂配为我的正妻!”
啧,沈青歌看着两个依偎在一起的身影,觉得有些眼疼,再一听祁长祚的话,更加反胃。
说什么配不配是他的正妻?大哥,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个什么德行,她还没说他不配当她的夫婿呢!
“我是个怎么样的人不是你三言两语能评定的,倒是你,当着我这个未婚妻的面跟别的女子搂搂抱抱,恐怕不好吧?”
护国公老夫人也在此刻出声,面色多有不善,“祁王殿下,还请自重。”
自重是不可能的,祁王不仅没松开手,还把沈枳护的更紧了。
“沈青歌,纵使你说的再多,也掩盖不了你苛责刁难枳儿的事实!”
“哦?那我要说我是有原因的呢?”沈青歌一挑眉,很想知道她说完后祁王会是什么反应,“比如说,你怀里这个,收买杀手谋害护国公府大小姐,当今圣上亲封的永安县主?”
“什么?”此言一出,屋里所有人都惊得从椅子上站起来,就连护国公老夫人也震惊起身。
而沈枳则是神色一震,慌张的抬头看祁王。
“歌儿,你说的这件事是真是假?”护国公老夫人满脸震惊,急迫的问。
“当然是真的。”祁长祚此刻的脸色十分僵硬,沈青歌意味不明的与他对视。“我昨日被人诓骗,跑出府外险些遭人杀害,这件事可不止我一个人知道呢。”
她特地把“不止”两个字咬字很重,好让所有人都听清。
“沈大小姐这么看着本王作甚,且不说这件事的真实性,难道你以为本王是本王策划的不成?”祁长祚冷笑一声,反问道。
“不不不,怎么会呢。”沈青歌她略有些遗憾的从祁长祚脸上收回视线。
这男人还真是脸皮厚,居然一点不心虚,“王爷如此英明神武,怎会做如此下作之事。”
祁王冷哼一声,心中松了一口气,嘴上却依依不饶:“你苛责人一事还没理清,现在又扯出这件不知真假的事当幌子,好啊,你既然说枳儿害你,那你就要拿出证据来!”
昨日给他通风报信的小厮没出去门,他如今还不知道沈枳派去的人没回来,还以为沈枳只是把人没杀了。
”证据呢?证人呢!“
他问的太快,沈枳都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忧心忡忡的看祁王。
“殿下。。。。。。”她有心开口劝阻,却是晚了一步。
“你怎么知道我没证据呢?”沈青歌打断沈枳说话,神情很淡定。
“昨日谋害我的凶手,已经被镇城司收押,人证供词具在,而掌管镇城司的璟王殿下,也已经被请到府中喝茶。”
她轻笑一声,终于看见祁王慌乱的表情,“王爷,您不是不信我吗,那何不去听听璟王殿下怎么说?”
“他可在正厅等待您多时了。”